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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肆回答的不太在意的樣子,視線始終打量她這件衣服。
錄製現場時往她身上披的西裝外套此刻落在床上了。
禮服是v領的,即便有長發若有若無的遮掩,身前曼妙的曲線,依舊昭然。
沈肆舌尖抵了抵下顎,「我倒是有個辦法能力挽狂瀾。」
「什麼辦法?」林疏棠不由得問。
沈肆忽然一隻手用力扣住她的腰身,把人抵在門上。
外邊的人和觀眾只能聽到房間裡不斷傳來高跟鞋和地面的碰觸聲,然後房門發生了動靜。
【臥槽臥槽,光天化日之下他們在裡面幹什麼!給小爺把門踹開,查房查房!】
【不是我想的那樣吧不是我想的那樣吧,求求了,只要讓我看一眼,就算拿我前男友的命換我也願意……】
【啊啊啊殺狗了殺狗了!】
【裡面肯定在那個,嗯,是我想的那個嗎?】
彈幕都在狂催攝像老師把人踹開,可人家哪敢啊。
房間裡,林疏棠的後背被抵在冰冷的房門上。
沈肆的另一隻手擒住了她細長的脖頸,「乖,先別動。」
在他薄涼的唇落在鎖骨以下的位置時,林疏棠深吸一口涼氣,命脈在他手中的感覺,又讓她不敢掙扎。
「沈肆!」她壓低聲音。
在胸口留下那痕跡,她待會兒怎麼見人!
沈肆抬起的眼眸裡浸染了艷色的情慾,但很快遮掩了下去。
輕輕拍了下在他掌心下柔軟的腰肢,話裡混著幾分笑的把手鬆開,「嗯,好了。」
胸口那抹痕跡明顯。
明顯是吻痕。
林疏棠羞憤的捂住胸口,耳尖泛紅地怒視著他。
沈肆眼裡含的全是顯而易見的笑意,襯衣紐扣解開兩枚,就這樣拉開房門,堂而皇之的走出去了。
邊整理身前褶皺的襯衫,對季繁月那邊微抬下巴。
「棠棠的衣服破了,麻煩給你拿件新的換上。」
【是誰說他們面和心不和來著?誰?這要是不和,我頭擰下來……】
【靠靠靠!家人們,撕衣服了!不,是撕狗了!手撕我們這群可愛的單身狗!】
【原本以為人家是表面情侶,誰知道人家在關門教育……】
【我覺得這種更真實吧,什麼都記住固然很有儀式感,這種相愛相殺的,我才真的瞌瘋了!】
【我恨!為什麼房間裡沒有攝像頭!】
【我想知道林疏棠怎麼還沒出來啊啊啊,該不會下不來床了叭(斜眼笑)】
【過分的是我已經忘了自己是個路轉黑的,現在又有點想調頭了怎麼破……】
【沈狗子真的好帥,啊啊啊我瘋了,就這個漫不經心的系紐扣的動作,你們誰懂啊,這雙手,就用這手抽我我都願意(尬笑)】
【論變態還是樓上的變態……】
季繁月也愣了下,隨後露出個『我懂的』的表情。
「好的,我這就送進去。」
她從行李箱裡選出來一身清爽的套裝。
開啟房門時,林疏棠捂住胸口羞憤的樣子,被眼疾手快的攝像機老師拍個正著!
女孩的臉頰緋紅,跟煮熟的螃蟹似的。
哪怕後來很快把房門關上了,也讓觀眾遐想連篇。
季繁月把衣服遞給她,臉上全是戲謔,「好奇怪啊,明明快到秋天了,可我怎麼聞到了春天的氣息。」
兩個手指對在一起,沖她擠眉弄眼的。
「剛才,你們,醬醬釀釀了?」
「你腦子裡能不能裝點乾淨的?」
林疏棠把衣服奪過來,脫掉這身贅餘的禮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