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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來這麼一出,看見他們兩個並肩走過來,靳衍的心情有點不對味了。
周讓莫名地有點心虛。
唐宋聽見聲音轉過頭來,一句「人到了」才剛說出口,就沒了下文。
他眉毛誇張地挑起,表情古怪地看著眼前這一幅場景。
過了半晌,他先於靳衍開口,試探周讓出現在這裡的緣由:「捉、捉姦來了?」
陸清淮聽不懂他問周讓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在說什麼?這是我朋友,周讓。」
「這是你朋友?」唐宋的嗓音忽然拔高。
「你怎麼了?」陸清淮皺起了眉。
「沒事,沒事。」唐宋擺著手,「什麼事也沒有,我認錯人了。」
靳衍眼睛望著周讓,唇角掀起一點似笑非笑的弧度,沒說什麼,還從後面拍了下唐宋的肩膀,示意他也別說了。
然而周讓卻能讀懂他眼睛裡的意思。是在問他,為什麼拒絕他,卻答應了陸清淮。
這不是一句兩句能說清楚的事,周讓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靳衍還站在櫃檯邊上,一張沒什麼情緒的臉,不認識他一樣沖他揚了揚下巴:「喝什麼?」
又來這套。
周讓還沒說話,他又兀自點了頭,「小孩喝什麼酒,喝可樂吧。」
這話陸清淮很贊同,他沒說什麼,帶著周讓去包廂。
過道狹窄,他們前後成列地走著。
唐宋忽然攀上了周讓的肩膀,笑嘻嘻的耳語:「巧了不是,咱們都是熟人。哎,不對,還有一個,你不認識,一會給你介紹……」
他話沒說完,忽然就被迫鬆開了周讓。
原來是靳衍把他扯了過去。
「靳哥,吃醋了?」唐宋吊兒郎當地問。
靳衍表情不變,心裡想著,即使吃醋,也不能在外面鬧。得等晚上回去,讓周讓哄他。
周讓一進門,喬鶴就愣住了。
待陸清淮喚周讓隨便找個地方坐下,才恍然明白過來。
周讓就是陸清淮一直在照顧的朋友。
「咱這一桌,就陳穩是陌生人了。」唐宋跟喬鶴咬耳朵。
恰在這時,陳穩從手機螢幕上移開視線,看見了剛進來的周讓,驚訝地喊了一聲:「周讓,你怎麼在這?進來啊,進來吃個飯再走,他們都是我們學校的人。」
包廂裡的氣氛好像凝固了。
喬鶴和唐宋目光呆滯地對視。
不是,他怎麼什麼人都認識啊。
陸清淮也有些驚訝,「你們兩個認識?」
「那天我帶他去領軍訓服來。」陳穩大大咧咧道,「奧,原來是你帶過來的啊。我還以為碰巧撞到一起了呢。」
包廂是半開放式的長方形包廂,桌子也是長方形的,因此人要分到兩邊坐。
陳穩和喬鶴本來各坐一邊,唐宋進來就坐到了喬鶴旁邊。
陸清淮下意識地想和周讓坐在一起,也方便照顧他一點,就讓周讓往陳穩那邊去。
他正想坐過去,誰知靳衍沒看出他的意思一般,長腿一邁,直接坐在了那邊的最後一個位置上,挨著周讓。
陸清淮頓了下,什麼也沒說,在唐宋旁邊坐下了。
人齊了,喬鶴喊了一聲,服務員開始上菜。
乾煸藕條、香菇油菜、涼拌豬耳、招牌口水雞、鐵板牛仔骨、小炒黃牛肉、溏心紅燒肉、酸菜魚、海鮮疙瘩湯。
陸清淮很清楚周讓的口味,因為經常一起吃飯,也習慣性照顧他。
湯在他這邊,他便盛了一碗遞給周讓,道:「這個不錯,每回來都必點。你試一下,應該會喜歡。」
姿態熟稔得讓喬鶴都忍不住看了看靳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