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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寶揉著初一的包子臉,上嘴呼了呼,「弟弟不痛,哥哥吹吹。」弟控屬性在此刻曝光的徹徹底底,弟弟說什麼就是什麼。
林阮白了他一眼,牽著小寶和初一往前走,離他好幾步遠。
周傅川:就很突然,就很冤枉。
在角落裡坐著流淚的安悅,看見這副熱鬧的場景,眼淚流的更兇。
遲非或許是無顏面再見周傅川,早在半刻之前離開了蕭家,徒留下安悅一人,安悅看著被圍繞成中心的蘇月,心裡嫉妒的要死。
對秦深的怨恨也在此刻達到了頂峰。
如若不是他,安家便不會淪落到如此落魄的境地,都是他害的。
這口氣安悅覺得自己實在咽不下去,她起身環視金碧輝煌的蕭家一眼,提著包怨恨離場。
安家的房子被抵押還債之後,沒有親戚願意接濟安悅和安然,京市的房租租金出奇的貴,遲非又被家裡限制了消費,安悅姐妹二人帶著安母搬了好幾次家。
從遲非名下的房產搬到普通小區,又搬到城中村,就像她們的人生,一落再落。
安悅回到家之後,房東正在敲門收租,敲了許久,裡面也不見門開啟。
房東聽見樓梯的腳步聲,轉頭看見安悅就是數落,「你們怎麼回事?就兩千塊的房租一拖再拖,租不起房子就去睡大街,每次都是拖拖拖,我都不想租給你們。」
房東是個五十多歲的阿嬸,長的胖胖的,聲音大大的。
安悅被唾沫星子噴一臉,卻反常的不在意,將包裡所有的零錢掏出來,塞到了房東手裡。
房東數了數,「還差七百,我按天數給你們折算,交不上搬走。」她將錢塞進褲兜裡,抱怨道:「小姑娘,我們也不容易的,就靠著這點房租過日子。」
安悅沒理她,房東沒趣,扭著腰肢往樓下走,一邊走一邊吐槽這次運氣不好,將房子租給了窮鬼。
窮鬼,安悅的眼睛通紅,窮這個字以前只有她嫌棄別人。
眼前的門從裡面被開啟,安母從門縫裡探出頭,鼠頭鼠尾的打量一番,見房東走了,才直起了身,讓安悅進來。
「你空著手回來的?」
她見著渾身空蕩蕩的安悅,皺著眉問,語氣算不得太好。
「媽,我姐呢?」
安悅說不上的無力,她都狼狽成這副模樣,她媽還在關心有沒有帶東西回來。
「在房間裡躺著呢,唉,我是造了什麼孽,才會嫁給你爸那樣的窩囊廢。」安母喃喃道:「我這一生毀在了你們安家的手中。」
自從安家破產後,安母常常這樣發牢騷,安悅聽成了習慣,放在前面,她只當不在意。
可今天不同,她知道這一切都是秦深搗蛋之後,巨大的落差感將她的心理徹底擊垮。
安悅雙眼遍佈血絲,瞪大了眼睛拉著安母的手,極快的語速帶著強烈的恨意,「媽,是秦深,是秦深害的我們家!」
「安家破產是秦深設計的,他害慘了我們!」
安母被嘶吼的安悅嚇的一愣一愣的,直接傻坐在地上。
靠近廚房的小房間門被開啟,臉色蒼白的安然出現在門外,她問安悅:「你說什麼?」
聲音很虛弱,肖鋒風說的喜歡她都是假的,為了安他聯姻那家小姐的心,肖鋒風直接拋棄了安然,安然本想靠著孩子挽回,卻被肖母找關係,強行帶到了醫院。
肖鋒風的父母太強勢且狠絕,安然好處都沒討到還傷了身子。
「是秦深設計讓人找爸做生意,安家破產全拜他所賜,我們所有的人被他一個人耍的團團轉。」
安悅將秦深所有的壞事說出來後,仰頭看著安然,笑的十分悽慘。
「你絕對想不到,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