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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悉有理有據:「你不肯跟我一起洗澡,也不肯給我摸。」
賀楚洲:「???」
裴悉:「我之前看過,男人執意不願意和妻子親近無外乎兩個原因,一個是出軌了,另一個是出軌後留了痕跡不敢示人。」
他在賀楚洲因資訊消化不良而變得呆滯的目光中一下紅了眼眶:「被我猜中了是嗎?你真的出軌了?」
「你移情別戀了,在外面有了別人,還在身上留了不能讓我看見的痕跡……」
賀楚洲深一口氣,下擺一撩,乾脆利落脫了上衣。
「來,看清楚有沒有痕跡。」
說著,又拉住裴悉的手整個摁在自己腹肌上:「摸,摸個夠!」
當掌心壓上去時,裴悉眼中渲染欲泣的破碎一下消失了。
眼眶通紅,卻神色專注。
賀楚洲:「……」
怎麼有種受騙上當的感覺?
裴悉看得很認真,目光似有刻度,從賀楚洲勁瘦的腰開始,一寸一寸地往上丈量過。
同時手上也沒有閒著,掌心連著的整個指腹都貼在上面,慢慢撫過起伏,驗收手感。
他撫摸的動作很輕,很柔,偶爾停留摩挲,不帶慾念,只是單純的欣賞。
可對賀楚洲來說,卻更像鵝毛飄落湖面盪來的大幅擴散的漣漪,又像隔靴在瘙蚊子包。
他咬著牙,極力控制著忽視被摸的感覺,忽視全身血液湧向的方向。
但是裴悉的觸碰存在感太過強烈,掌心的溫度分明不高,緊貼在一起的地方卻滾燙得厲害,所經過之處撩起沸騰肆虐的火焰。
他的喉結不受控制地上下滾動,嗓子幹得快冒煙了,可裴悉只顧自己,完全不管他的死活。
從一處到另一處,再到另一處。
只是腹肌而已,裴悉看起來卻像在研究什麼有趣,深奧,又讓人愛不釋手的東西。
「好漂亮。」
「好暖和。」
「原來練到這麼明顯也是軟的,不會變應。」
他在弧度最吸引人的地方輕輕捏了一下,似乎完全感知不到對方微妙的僵硬和時不時敏感的一激靈。
然後沿著側面慢慢往上,視線緊隨其後。
「這裡也好漂亮。」
「這裡也是,柔軟的。」
「怎麼好像變紅了?」
「楚洲,你是粉紅色……」
他明亮的瞳孔倒映出讓他目不轉睛的美景,逐漸固定在最吸引他的地方,手指躍躍欲試要探過去。
距離不過兩寸時,突然一隻手用力攥住他的手腕。
緊隨其後是一陣天旋地轉,兩人位置徹底調換。
他仰倒著摔進床裡,而原本被他坐著的人翻身壓上來,比他大了一號的身體禁錮得他動彈不得。
裴悉:「?」
裴悉蹙眉:「我還沒摸完,你又要反悔了嗎?」
「還沒摸完?」
賀楚洲眸色幽深,呼吸粗重不穩,聲音似從牙縫裡擠出來:「再摸我就要被你玩死了。」
「玩?」
裴悉不能理解:「楚洲,我沒有玩,我只是在行使我的婚內正常權利而已,你為什麼會覺得我在玩?」
賀楚洲:「……」
我跟裴三花講得清什麼?他想。
什麼也講不清。
講不清那還講什麼?
不講了!
他咬牙切齒,討債似的用力把人抱緊:「真是什麼便宜都被你佔完了,真就仗著不用負責為所欲為是吧!」
仗著不用負責?
裴悉回抱住埋在自己肩窩的人,認真思考這句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