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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已經查清了，大半個上層社會竟然都跟那個實驗室有點關係，只是由於涉及人數太多，關係網路太複雜，他們只能暫時按兵不動。

「衛哥，當初關於你資訊素的謠言，不會也是這家實驗室傳播出來的吧？」組員們忽然開始了大膽的猜測，越是這麼想，他們的臉色越是一言難盡。

因為這家實驗室出現得實在是太巧了，恰好就在衛辰安分化結束之後。不僅如此，他們幾次遇到的人，資訊素味道改變的方向也大多和酒有關。

他們甚至越想越覺得事情就是這麼回事。

「不排除有這種可能。」衛辰安思索，「布家這一代有沒有alpha？」

按照周莫西劇組遇到的那個oga的說法，草原白資訊素的oga受制於一名姓布的alpha。而這個alpha，大機率也是方家的一枚棋子。

「組長稍等，我們正在查。」

「有一個，對外宣稱身體不好，一直養在方家的alpha，按照輩分來算，他應該是方正平的表哥。」

衛辰安若有所思，「那應該就是他了。」

京都某家實驗室內。

「你剛剛是說，任務沒有完成？」男人的臉上不辨喜怒，垂眸淡淡地看著身前的oga。

正是前不久剛和衛辰安見過面的oga。

「他的資訊素太強了，我比不過。」oga垂眸低聲道。

男人輕笑，話語中盡顯高高在上，「太強了？你不是已經經受過改造了嗎？再不濟，你不會透支腺體嗎？比不過，只能說明你廢物！」

oga不說話了，只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這是男人最討厭的模樣，看似好像正在認真聽他說事情，實際上oga完全將他排出了自己的思緒之外。

「我今天還沒有給你資訊素吧？」男人像是掌握了什麼秘訣，臉上寫滿了惡劣，「想要嗎？」

他有得是辦法拿捏面前這個軟弱無知又愚蠢的oga。

oga身體下意識的顫抖了一下，看著他的眼神帶著濃濃的恐懼。

「我……」oga嘴唇微動，「可我透支了腺體，也不是衛辰安的對手。」

「那是你沒用！」男人不耐煩地道，緊跟著又想到什麼，神色稍稍緩和，「不是很喜歡被我標記嗎？過來……」

oga站在原地沒有動靜，蒼白又無力的搖了搖頭，「不要。」

「過來，我只說一遍。」

在這樣強大的壓迫力下，oga只得硬著頭皮往他的方向走。空氣中瀰漫著alpha濃鬱的資訊素，將oga整個包裹在內。

然而這個標記他的alpha卻並不能緩解他四溢的資訊素，反而每一次的標記都會讓他比前一次更加痛苦。

曾經的他有多期待alpha說的標記，如今聽到就有多痛苦。

「記住，我的標記是對你的恩賜。別不識好歹，也別再做多餘的事情。」男人附身低頭，狠狠地咬破了oga的腺體，將自己的資訊素一股腦注入。

oga死死地咬住下唇，疼得渾身都在發抖。然而oga的生理反應又讓他無法避免地臉紅心跳，對alpha的資訊素生出渴望。

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想透過死亡解脫。

房間裡是濃烈的兩股混合在一起的資訊素，alpha已經離開，徒留下oga一個人狼狽地趴在椅子上，眼尾濕紅，卻趁得他的眼神愈發空洞。

「騙子。」

「我不要了……」

在一起好累。

不想要你了。

——

「爸媽和爺爺邀我去老宅玩？」衛辰安自從之前見了韓秉文的家長們後，時不時的就會給幾個長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