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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哥,咱都是明白人,還能犯這種錯?就是故意給隔壁送業務。」
劉師聞飛起一腳提過去,被那名組員笑著躲開了,他笑罵:「滾犢子的。」
「這算是我的鍋,等到時候我跟韓總一起過去,給你把這費交了。」
韓秉文新奇地看了好幾眼罰單才將其收起來,也沒推辭,「行。」
開車回了家,韓秉文看了眼手機,去了趟書房。
他在書房的這段時間衛辰安並沒有過來打擾。
韓秉文眼神鋒銳地給影片那邊的人下達指令,「我交給你的事可以做的絕對一點,不用手下留情,把對方往死路上逼。」
「衝冠一怒為藍顏呀——」影片另一邊的人語氣調侃道,「金家和賈家幾乎已經走投無路了,你就不怕他們狗急跳牆,臨死前拼盡所有咬你一口?」
「他們蹦躂不起來,牙已經被一顆顆敲碎,人都已經站在死路上了,量他們也掀不起什麼風浪。」韓秉文神色冷淡,透著漠然。
撕掉了那一層溫和的面具,顯露出來的是他不再掩飾的鋒芒。
「欺負到我的oga頭上,還當眾說出那樣一番話,我這下手已經算輕的了。」韓秉文指尖緩慢地敲擊著桌面,忽然問道,「你說,他們兩家背後會有其他人嗎?」
「你別說,還真有。」影片中的人給了他回復,「我還正想告訴你呢,居然已經知道了。」
韓秉文:「我不知道,是某些人太著急,又跳的太高,讓我發現了端倪。」
「那你不如猜一猜是誰?」傳出的聲音頗有幾分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意味。
「方正平。」
alpha眉眼低垂,唇角微微勾起的笑帶著嘲諷的意味,「方家這段時間的小動作,他以為我不知道嗎?」
這件事韓秉文沒有和衛辰安說過,自從爺爺的壽宴過去,一直有人暗中給他使絆子。韓秉文手下的人追查了好幾次,每次對方都能夠在最後時刻逃脫。
但是經過了這麼多次之後,韓秉文也逐漸摸索出來了點什麼。
聽說前段時間,方正平把他新找的那個oga甩了,然後那個oga天天去找他鬧,都被他不耐煩地推開了。
寵的時候確實寵,可等他厭棄了,oga便只會被他隨手拋棄。
韓秉文懷疑他不是真的喜歡衛辰安,只是因為衛辰安和他分手之後再也沒有回頭看過他。
人骨子裡都是賤的,擁有的時候不知道珍惜,直到失去了以後才知道寶貴。
但本身方正平這個人就有點大alpha主義,是韓秉文最厭惡的那一類人。他對oga的態度輕蔑且不屑,種種行為之中,帶著施捨的味道。
這種人自大又狂妄,根本看不到自己的缺點。
要韓秉文說,這就是一個被社會和家庭教育養歪了的alpha。
「方家前段時間可搶了你不少生意,看來那位方少爺是要準備繼承方家了。」
韓秉文:「被他搶走了那些都無關痛癢,韓氏也沒有什麼損失。不如說,這些都是我故意讓他搶走的。」
「果然,還是你會玩。」影片另一半的人笑了,隨後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真沒意思,本來還以為能看你們鬥一鬥,結果對面根本就不是你的對手嘛。」
這話說得頗有幾分唯恐天下不亂。
韓秉文很是熟悉這位好友的性子,就當自己沒有聽到。
「方家如果還想在京都待,就應該讓方正平從繼承人的位置上下來。」韓秉文在電腦上輕輕敲擊兩下,「也許這樣我還能給他們一條活路。」
男人矯揉造作地雙手抱肩來回扭道:「哦我好替他們怕怕啊……」
韓秉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