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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安渝的手背貼了貼白牧川的腰,「過會兒給你也買一束吧。」
「好。」白牧川彎了彎嘴角。
和江蘭予寒暄了幾句之後,白牧川問道:「蘭予,顧傾洲呢?他沒在醫院陪你?」
江蘭予:「剛剛有人打電話給他,他說有事要忙,得離開幾分鐘。」
「你們在沙發上坐一下吧,他應該很快就回來了。」
「好。」白牧川拉著季安渝並排坐在沙發上。
沒幾分鐘後,白牧川又靠著季安渝睡著了。
江蘭予察覺到了白牧川的異樣,關心道:「白牧川他怎麼了?」
季安渝嘆了聲氣,「這傻子瞞著我去注射了腺液催變劑。」
江蘭予:「腺液催變劑嗎?我聽說注射那款針劑後會持續性地難受一個月。」
「他肯定很愛你吧。」
季安渝摸了摸白牧川愈發滾燙的額頭,心裡酸澀得像是打翻了一整瓶檸檬汁。
他感受到了白牧川那深沉的愛意,同時也感受到了他的痛苦與難受。
腺液催變劑真的有效嗎?
除了白牧川,沒有eniga注射過腺液催變劑。
這跟實驗室裡的小白鼠有什麼區別?
「怎麼哭了?」江蘭予下床給季安渝遞了一張紙巾,「你放心啦,他會沒事的。」
「怎麼不在床上躺著?」顧傾洲一回來,看見江蘭予站在茶几旁,立刻將人抱到了床上。
江蘭予:「我沒有那麼脆弱,你不用這麼緊張。」
「誰送的花?」顧傾洲看見了床頭櫃上的向日葵。
「我。」季安渝下意識地舉了下手。
顧傾洲掃了一眼季安渝,面無表情的樣子又酷又拽。
眼底的冷漠猶如結冰的湖面,沒有一絲漣漪,只有漫無邊際的寒冷。
季安渝無辜地眨了眨眼,抓緊了白牧川的手腕。
季安渝:這個alpha好嚇人哦!
「禾川哥給了我一盒好味記的糕點,在茶几上,你拿給我。」江蘭予捏了捏顧傾洲的手。
顧傾洲前一秒還黑著臉,將那盒糕點遞給江蘭予時眼底的溫柔滿得都快溢位來了。
季安渝:這變臉的速度可以去演京劇了。
江蘭予慢悠悠地開啟盒蓋,取出一塊糕點餵到顧傾洲的嘴邊,「這個口味的最好吃,你嘗嘗。」
顧傾洲咬了一口後,江蘭予拿了一塊糕點遞給季安渝,「給你。」
季安渝愣愣地看著江蘭予:他說話真的好溫柔啊。我是不是該多跟他學學?
季安渝起身去接江蘭予遞給他的糕點,靠在他身上睡的白牧川差點滾下沙發。
季安渝回頭看見白牧川惺忪的睡眼,將手裡的糕點遞到白牧川嘴邊,語氣儘可能地放柔了一些,「你嘗嘗。」
白牧川低頭親吻了他的指尖,「很甜。」
「你都沒嘗,怎麼知道是甜的?」季安渝耳垂都紅透了。
還有別人在呢,白牧川竟然親他的手指。
「嘗過的,很甜。」白牧川依舊沒吃他手上的糕點,視線落在了季安渝的唇上,眼神逐漸灼熱。
季安渝:不吃算了,我自己吃!
季安渝咬了一口點心,嘗到了花生碎的味道。
白牧川花生過敏,他剛才應該是聞到了花生的氣味吧。
「我不知道裡面有花生碎。」季安渝小聲解釋道。
白牧川:「嗯,沒事。」
「你找我有事?」顧傾洲吃完了江蘭予餵給他的糕點,臉色溫和了些許。
白牧川寒暄道:「聽說蘭予住院了,我們來看看他。」
顧傾洲直白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