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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睡著了?」白牧川一把抱起季安渝。
護士將手上的外套蓋在季安渝的身上,道:「他剛剛可寶貝這個外套了,都捨不得穿,一直抱在懷裡。」
「看見你後,外套掉了都沒發現。」
白牧川嘴角上揚,「謝謝你。」
夜裡,白牧川睡得有點喘不過氣,醒來時發現季安渝趴在自己身上睡覺,心甘情願地被壓了一晚上。
張禾川過來時,一看他倆的姿勢,忍不住笑出了聲,「你倆玩疊疊樂呢?」
白牧川揉了揉季安渝的後頸,「他非要這麼睡,我拿他沒辦法。」
張禾川拿起床頭櫃上的檢查報告單看了兩眼,「你知道他是被誰抽取了腺液嗎?」
這畢竟也算是季安渝的家事,白牧川不好貿然告知外人。
他岔開話題道:「禾川哥,抽取一個alpha的腺液能做什麼?」
張醫生神色嚴肅,回道:「alpha的腺液可以對oga起到安撫作用,有些alpha無法親自安撫oga時,可能會抽取腺液。」
「如果是在非自願的情況下被抽取腺液,那大機率是因為一些見不得光的原因。」
「比如腺體買賣前,可能會抽取alpha的腺液測試該alpha的腺體和被移植者會不會產生排異反應。」
「但在國內,這是明令禁止的,查得很嚴,這個可能性挺小的。」
「但為了以防萬一,最近你還是多注意一下他的安全,儘量不要讓他落單。」
白牧川應道:「好。」
張禾川:「一次性被抽取大量腺液對身體的影響很大,他最近身體會比較嬌弱,很容易生病,你多注意一點吧。」
「嗯,我知道了,謝謝禾川哥。」白牧川將被子往上扯了一把,蓋住了季安渝的脖子。
「床好硬啊!」季安渝小聲抱怨了一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剛走到門口的張醫生,開玩笑道:「你家eniga的胸肌確實比我們醫院的床墊硬。這麼舒適的床墊你不睡,怎麼就偏偏要睡在他身上呢?」
季安渝反應過來後,將臉埋在白牧川的胸口,默默地扯上了被子。
「安渝,禾川哥走了。」白牧川提醒了一句,季安渝還是蒙著頭。
「安渝,你這樣不悶嗎?」白牧川往下扯了扯被子,翻了個身,將兩人的位置對調了一下。
季安渝臉頰紅撲撲的,避開白牧川的視線,「你壓到我了。」
「這麼嬌氣?你昨晚壓在我身上睡了一夜,我就不小心壓到了一下。」
季安渝戳了戳白牧川的胸肌,又戳了戳床墊,「你比床墊硬太多了,睡得我腰痠背痛的。」
白牧川:老婆太嬌氣怎麼辦?除了哄著寵著似乎也沒有別的辦法。
白牧川坐起身,問道:「餓不餓?我去給你買點吃的。」
季安渝:「我沒生病,為什麼要住院啊?」
白牧川實話實說道:「你昨天太嗜睡,我覺得不對勁,帶你來醫院檢查了。你被人抽取腺液了。應該就是在注射了鎮定劑後昏睡的那會兒。」
季安渝眼裡閃過一絲受傷,「你是說爺爺讓人抽取了我的腺液?」
白牧川抬手輕撫著安渝的臉頰,「安渝,雖然他是你的血親,但以他偏心的程度,很有可能就是他讓保鏢抽取了你的腺液。」
季安渝回想起小時候自己動不動就被關小黑屋的經歷,眼淚在眼眶裡打了兩轉後淌了下來。
那時,他的父母都是工作狂,都在國外忙事業。
他和季森彥都是在老宅長大的。
明明都是季家的少爺,爺爺卻總是對季森彥偏心。
季森彥欺負他,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