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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啟川頭更疼了,自從沈知雨離開他,他就開始斷斷續續的頭疼,裡面好像是有一雙大手撕扯著他的神經。
他時候還會產生幻覺,覺得沈知雨還在他的身邊。
在白苑的時候他有時候醒來會看到沈知雨在自己枕邊,一如往昔的對著他笑,給他系領帶。
可等他站在衣帽間的鏡子面前,又發現整個房間只有他自己一個人,沈知雨早就已經離開了他的身邊。
這幾個月如此往復,甚至在公司裡陸啟川都能看到沈知雨。
整個辦公室只有陸啟川和他的心腹助理在處理事情,陸啟川突然站起身對著門口喊道:「知雨,你回來了?」
助理大驚,門口哪有人,別說人了,連門都沒有開。
在助理擔心的目光下,陸啟川知道自己是真的病了。
他說了句抱歉,讓助理搬著檔案去外面處理剩下的工作。
陸啟川掐了掐手心,讓自己醒過神來,從口袋裡拿出一顆白藥粒乾嚥下。
他花下重金買了沈知雨旁邊的房子,和沈知雨那個小別墅的構造是一樣的。
賀齊一直沒有出現過,陸啟川就這樣一直在義大利陪著沈知雨,這次他為了拉林家下馬還需要擴充套件了歐洲的生意。
發展陸家版圖勢在必行,想要扳倒林家,僅僅靠國內的公司是不夠的。
畢竟陸家再一家獨大,林家逃到國外他們也長鞭莫及。
醫院裡漸漸都認識了這個英俊的亞洲男人,有熱情奔放的護士本想和他發展一段跨國戀情,但通通被陸啟川拒絕。
冬去春來,沈知雨清醒的時間越來越長,有時候甚至可以和普通人一樣的生活作息。
他眼睛上的紗布馬上就要拆了。
賀齊因為限制頗多所以來的很少,每次只能停留一小會兒。但他知道陸啟川會把沈知雨照顧好,不會比自己差多少。
陸啟川把沈知雨原來的護工辭了,他不想有陌生人觸碰沈知雨的身體,所以這段時間給沈知雨擦身、換衣服、上廁所這些事情都是他在做。
陸啟川並沒有告訴沈知雨是他來了,也沒有在沈知雨面前說過話,沈知雨對他的聲音太過熟悉,一旦暴露他不敢想像沈知雨的反應。
於是他在沈知雨面前的身份就是第一個啞巴護工。
陸啟川在醫院裡除了照顧沈知雨就是處理工作。
現在在歐洲陸啟川已經開了三家陸氏的跨國分公司,主營國際貿易。
此時國內陸氏的股票已經水漲船高,一時間無人敢和陸啟川叫囂。
這晚,沈知雨已經睡下,陸啟川被醫生叫出病房。
「沈先生眼睛上的紗布明天就可以拆了。」
陸啟川心裡又酸又澀,酸的是自己可能明天就要離開沈知雨身邊了,澀的是沈知雨的眼睛終於恢復,能繼續他未完成的設計夢想。
「這幾天沈先生的眼睛已經能感受到紗布外的光亮了,我們一致認為已經到了該拆紗布的時間。」
專家們也為沈知雨高興,他的毅力並非常人可比,最後的結果也是值得的。
陸啟川給賀齊打了個電話,這麼長時間賀齊對陸啟川的態度也有所改變。
「明天知雨要拆紗布了,你來陪他吧。」陸啟川身上似乎有摘不掉的枷鎖禁錮著他。
「你瘋了?」賀齊知道沈知雨明天拆紗布,但他不明白為什麼最後一刻了陸啟川不陪在沈知雨的身邊。
畢竟這段時間一直在醫院照顧著沈知雨的是陸啟川,他為什麼不讓沈知雨第一眼看到的人是自己呢。
「我國內還有事情,明天就要返回了。」
賀齊知道這只是藉口,只是這兩人之間發生了太多太多事,所以他沒有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