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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但是？&rdo;

&ldo;歸璞出現後……就不一樣了。&rdo;

素意不再追問，而是興味盎然的看著他。

羅蘭沉默了一下，鼓起勇氣道：&ldo;雖然生命研究院一直沒有公開表態，但是，我相信歸璞所說的……我們賴以繁衍的技術正面臨巨大危機，越來越多的畸形和先天不足胎兒誕生，這在之前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現在……&rdo;

&ldo;歸璞說歸璞的，你相信的基礎又在哪呢？&rdo;

&ldo;我可是護理系的。&rdo;羅蘭還挺委屈，&ldo;有些小道訊息不奇怪吧。&rdo;

雖然完全不覺得學生的小道訊息會有多少真實性，但是知道真實情況（貌似）的素意，關注的重點本也不在這上面。

&ldo;歸璞，對你來說，是什麼時候出現的？&rdo;

&ldo;很久了吧……我還沒來這兒。&rdo;羅蘭回憶著，手上卻不停，利落的切著水果，&ldo;像是突然之間他們的訊息就滿天飛了，一些很……可怕的圖片和影片在到處流傳，雖然官方很多被封了，但是總有它傳播的辦法，我也……看到了一些……&rdo;

&ldo;什麼樣的？&rdo;

&ldo;各種……&rdo;羅蘭停下手，皺緊眉頭，&ldo;有著動物體徵的，人……和有著人類體徵的，動物……還有……&rdo;他看了看素意，沒說下去。

素意想了想，笑起來：&ldo;利用雌性動物的有嗎？&rdo;

羅蘭咬了咬牙，點點頭，似乎想起了什麼不好的東西，臉色都蒼白了點。

&ldo;我可以想像他們在做什麼，肯定很噁心讓人無法直視。實驗過程總是不那麼美妙的，即使為的是某個美好的目的。你不能怪科學，也不能怪科學家。&rdo;素意居然安慰他，&ldo;就好像人類靠戰爭發展科技，女人靠分娩生下孩子……這過程都很不好看，可總有一個好的結果。&rdo;

&ldo;……你認為生命研究院做得對？&rdo;

&ldo;如果全世界只剩下女人，繁衍技術又出了問題，而我在執掌生命研究院……沒錯，我也會選擇這麼做，至於對錯……失敗了就是錯，成功了就是對，評判的標準就是這麼簡單。&rdo;

羅蘭若有所思，忽然問她：&ldo;那你認為，潘多拉是對，還是錯呢？&rdo;

想考我？素意輕笑：&ldo;對於還不知道結局的事情，能評判其對錯的資格，大概還要等我們都死完了才有。&rdo;

&ldo;還不知道結局……所以你認為這不是絕境，你其實有把握解決潘多拉吧！&rdo;羅蘭一臉驚喜。

&ldo;那得看我心情了。&rdo;素意擺了擺手，握拳，放開，又握住，&ldo;這種把人類存亡握在手心裡的感覺實在太爽了，好捨不得放手啊。&rdo;

羅蘭：&ldo;……吃水果吧，教授。&rdo;

素意雙手握拳抬頭望天：&ldo;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