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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的球館在維修,他們只能在體育館外上課。
老師教了新的發球技巧便讓他們兩兩組隊練習,陸景剛想找個搭子,就有人給他遞了個球拍:「陸景,我們一起練?」
知道李卓有物件後陸景也不再躲避,當朋友相處。
半小時後李卓揮手喊停:「先休息一下吧。」放下球拍跑到自動售賣機買了兩瓶水,遞給陸景後自然坐到他旁邊。基於照顧弱受的習慣,陸景順手幫他擰了瓶蓋,李卓道了聲謝,笑道:「看來你真的為愛做1了。我一直覺得如果你是同的話也會是1,那天聽到你是受我還難以置信。」
事到如今陸景便義正言辭為自己正名:「我本來就是大猛1,那會兒的說辭是為了,」他停頓幾秒,看了看李卓。李卓立即明白他的意思,激動道:「原來如此,是拒絕我的說辭,我就知道沒看錯。」喝了口水倜然想起之前的話題:「對了,那天過後你想通了嗎?對江學長的感情。」
陸景沒能給出一個準確的答覆,畢竟他自己都不知道這個答案。
看陸景垂眸沉默的樣子李卓便心下瞭然不再追問,寬慰道:「時間會幫你找出答案,看清一個人的。我和江學長的接觸不多,但有次我兼職回校的路上被幾個醉鬼攔了,是恰巧路過的江學長替我解圍。網上的流言很多,但我從別人嘴裡聽到的好也不少。不說這個了,你會自己辨別,咱們聊一聊其他的吧,」他靠近一些悄咪咪問:「體驗過做攻的感覺了嗎?」
陸景原本聽得很認真,此言一出仰頭喝水時不慎嗆得噴出,咳得滿臉通紅。
李卓從口袋裡拿出紙巾幫他擦了幾下,笑得合不攏嘴:「反應這麼大?」
死要面子的陸景含糊回答:「還行吧。」
李卓若有所思地點讚同:「也是,畢竟當攻可是個體力活。」說罷又喃喃自語:「但受也沒好到哪去,還是得受累。」
突然談到這個話題,陸景揪著水瓶尷尬得偏過頭,沉默著沒有搭話。雖過了稚嫩懵懂的年紀,以前也不免和朋友談及過這類的話題,那時候覺得沒經驗才是丟人的事,如今有了經驗再談卻愈發羞臊,每一句話都能在腦中重現當時的情景,想著想著臉頰便也燙了起來。
老師吹響哨聲,陸景便忙不迭逃離,之前覺得李卓斯斯文文的,今天卻雲淡風輕地說出讓陸景難為情的話,果然人不可貌相。
「你怎麼來了?」陸景走了沒幾步突然看到小榕樹下的身影,江秩抒沒像往常一樣伸手,回答的語氣也淡淡然:「找你吃午飯。」
陸景自然牽過他的手往前,江秩抒卻抽出,看著陸景正色道:「陸景,看到你和別人那麼親密的舉動,我會不舒服,也會難過。」陸景剛想解釋,江秩抒又道:「兩次了,這次我不會輕易揭過。」
陸景扯了扯嘴角聲音未出江秩抒便快步往相反方向走,陸景追了幾步:「你要去哪?不吃飯了?」
江秩抒聲音悶悶:「沒胃口,回去趕畫了。」
陸景知道江秩抒知輕重,不會鬧小孩子脾氣,吃完飯睡了個午覺就上課去了,直到三節課結束還沒收到江秩抒的回覆,陸景才意識到他真的生氣了。
臨近下課,陸景又給他發了一條訊息:一起吃晚餐?
後面緊跟著一句:不回復我就生氣了。
下一秒江秩抒就回了,僅兩個字:不了。
他不會哄人,只能行動。
江秩抒聽到動靜開門,陸景站在門前手裡拎著兩袋食物。和初識不久的那個雨夜相同,少年身上染著夜晚的寒氣,風塵僕僕趕來。
「可以讓我進去?」
江秩抒側身讓路:「當然可以。」
陸景開啟食盒,飯菜還散發著白色熱氣。
「都是你常吃的,先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