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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景暴怒:「放我下來,我要好好教訓那小子。」
江秩抒卻扣緊,不讓他動彈,忍著笑勸阻:「別動氣,要是把他揍出個好歹來這年可就不好過了。」
「江秩抒,你放我下來。」陸景越掙扎,江秩抒託著他屁股的手就收得越緊。
挺孱弱的一個人,關鍵時刻也不知道哪使出來的牛勁。
「再不放我就生氣了。」掙扎不過只能威脅。
江秩抒還真鬆手了,但他把陸景拉到一邊:「你站這等,我替你過去教訓他。」
江秩抒從兜裡掏出眼鏡戴上,面上冷峻沒有表情,儼然一位威嚴老師的形象,光氣勢就勝了小男孩一大截。
面對江秩抒的步步逼近,小男孩緊張地吞了吞口水,不由自主後退幾步。
「你……你要幹嘛?敢欺負我我就回家告狀,我哥哥比你強多了,你肯定打不過他。」小男孩放的狠話也很沒底氣。
江秩抒蹲下來與他平視,嚴肅道:「誰讓你先欺負我的小朋友?」頓了片刻又繼續:「你手上的打火機是偷的你哥的吧,等會兒我就跟他告狀,看他是打我還是打你。」
小男孩哇一聲哭著跑開了,陸景錯愕:「你真罵他了?」
江秩抒聳聳肩:「沒有,只是威脅了一下。」
兩人回小區正好趙女士打電話叫人了,江秩抒停在樓下看他,陸景還要往前走幾幢。
直到陸景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處江秩抒才徐步上樓。
開啟門就看到小堂弟纏著大人哭鬧,鼻涕眼淚都糊了一臉。小孩子哭鬧很正常,江秩抒繞到上樓,突然聽到無奈的嘟囔聲:「奇怪,那袋爆竹到底哪去了?之前還看到在桌上,翻了半天也沒找到。」
原本想要上樓的江秩抒又折回來,對哭包小孩招招手:「小嘉影過來。」小孩吸了吸鼻子屁顛屁顛跑過去。
江秩抒從口袋拿出一個紅包,小孩哭聲就止住了,眼睛睜得很大,一眨一眨地看著江秩抒手上的紅包。
江秩抒遞給他,柔聲道:「拿了紅包就別哭了,也別找那袋爆竹了好嗎?」
他點點頭,接了紅包道了謝就開心地跑過去讓媽媽幫擦臉。
吃過晚餐,陸景一家就駕車返程,出小區路口時趙女士朝路邊站著的一個人影喊了一聲:「小抒?」
陸景抬起頭也朝窗外望去,還真是江秩抒。
陸先生停車,降下車窗時陸景冷得縮了縮脖子。
江秩抒稍稍彎腰往車裡看,禮貌打招呼。趙女士問他:「怎麼自己站在這兒?」
江秩抒溫聲回應:「爸媽先送喝多的伯伯回家,我在等他們。」
趙女士忙不迭喚他上車:「外邊冷,跟小景回家住一晚吧,我通知你母親。」
江秩抒偏頭向陸景詢問:「可以嗎?」他目光灼灼,即便車內的光線不甚明亮也能將眼中的脈脈含情看得一清二楚,陸景瞪他一眼,好似在說,一定要在這時候作妖是嗎?
半晌得不到回答,連趙女士都不由轉頭用眼神提醒。
陸景才緩緩開口:「當然可以,求之不得。」說完別過臉不再搭理江秩抒,生怕他再說點什麼讓人察覺。
江秩抒坐到後座,寬敞的空間偏和陸景擠到一處。他把手伸到陸景面前,白皙的手被凍得通紅,只是舉著手不著一言陸景就明白他的意思,略顯無奈地撩開羽絨服外套,露出裡面衛衣的口袋。
江秩抒嘴角噙著笑,不客氣地朝溫暖的口袋探進。跟趙女士則又是另一副彬彬有禮:「今晚就叨擾了。」
趙女士話語熱情,歡喜非常。
下了車,江秩抒跟在陸景身後上樓,輕車熟路地進到客房洗澡,再敲開陸景的房門,快速溜上他的床。身子放鬆攤開,倚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