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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秩抒聞言照做,對著那裡打了好幾槍,同時也暴露了位置。
「沒事,你打你的,直到拿下人頭為止。」
陸景在一旁架槍,只要對方敢瞟江秩抒他就一頓掃射,想跑也跑不掉,只能待在那被江秩抒那宛如人機的槍法一點一點打掉血,直至那人出現在被江秩抒淘汰的擊殺播報上。
陳笑兩人稍稍有點慘,何濤差點喊陸景爹了:「陸哥,你們別玩了,我們這快撐不住了。」
不知為何,帶江秩抒拿人頭很有成就感,甚至不乏樂趣。
陸景對他們鬼哭狼嚎的回應是:「先撐一會兒,加油!」隨後轉頭問江秩抒:「想不想玩狙?」
江秩抒應了聲:「你教我。」
兩人換了個位置,陸景又給他標了個點,站在身側耐心指導:「瞄準他的頭或心臟的位置射擊,如果對方在運動可預判一下他下一步的軌跡位置。」
陳笑叫苦連天:「小景景,這時候就先別教了,我們的命要緊啊。」
緊接著,砰一聲,江秩抒又送走一個。
陸景忍不住誇讚:「不錯不錯,孺子可教也。」
耳邊傳來很輕的一聲淺笑,輕到只有陸景捕捉到了。
江秩抒說:「陸老師教得好。」
陸景的心好像被輕輕撓了一下,很平常的一句話卻宛如帶著電流般,酥至指尖。
何濤大叫一聲倒下,陸景這才過去解決餘下兩人。
遊戲結束後,何濤面對著陳笑打趣,實則是說給床上的陸景聽:「是誰說的玩遊戲時眼裡只有贏,現在看來應該是眼裡只有學長吧。」
說這話時何濤不知道江秩抒還在隊伍裡沒退出,陸景將他踢出去時話也被他聽了差不多。
陸景理直氣壯道:「哪把沒贏?」
打了三把,確實每把都贏了,只是對於何濤陳笑兩人來說,過程很曲折,幾乎每次都殘血。而平常的鋼槍小王子卻異常耐心地帶著他的小尾巴,不是學狙擊就是學開車,這邊狼煙四起,他們那邊卻悠閒自在。
何濤只能哭唧唧:「陸哥,你變了,你以前都帶著我們衝鋒陷陣的。」
不可置否,遊戲中江秩抒像個倚靠他的小朋友,他的乖巧依賴和恰逢時宜的讚美都對陸景很受用,他滿足於這種在這種成就感中淪陷。
陸景擺擺手:「你快回去吧,下次陸哥再帶你沖。」
何濤剛走,陸景的手機就響起資訊提示音。
江秩抒:有什麼話是我不能聽的?
陸景也不知道自己在扭捏什麼,打哈哈道:沒什麼,一些無聊的嘮嗑,沒什麼好聽的。
江秩抒也不再追問,問了另一件事:你經常帶妹子玩遊戲?
陸景:沒有。
江秩抒又問:沒有經常還是沒有帶過?
陸景老實回答:沒有帶過。
熄燈前收到江秩抒的最後一條回復。
江秩抒:明天上完課到畫室找我,晚安小陸老師[圖片]
細細想來,這還是除了趙女士之外第一個和他說晚安的人,後面還難得地加了個表情包。
胸腔內一股異樣的暖流在遊走,縹緲到不知具體哪暖,是心還是耳根?
剛想到趙女士,恰巧她的電話就打了過來,響起的鈴聲打斷陸景的思緒。電話一接通就傳來趙女士火急火燎的聲音:「乖兒子,新年想要什麼禮物?有女朋友了嗎?有的話媽媽得給她準備一份大禮。還有幾週考試啊?期末複習也別累著自己,該吃吃該喝喝成績不重要,隨便拿個60分就行了……」
如果任由她這麼說下去,不知猴年馬月才停得下,陸景只能出言打斷:「好了趙女士,我不要禮物也沒交女朋友,考試的事你們不用擔心,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