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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小時以後,阿弗納就和尼科西亞的夥伴們在一起了。他們在路易斯安排的一間安全屋裡監視阿爾一契爾。他們高興地報告,他和那個長期住在賽普勒斯的眾人皆知的克格勃見面了。他們為阿弗納接風,讓路易斯在尼科西亞的人監視這個恐怖活動的組織者。遺憾的是,等他們吃完午飯回來,阿爾一契爾已經辦理了退房手續,不知坐飛機去了哪裡。
除了回法蘭克福外別無選擇,待在賽普勒斯什麼也幹不了。阿爾一契爾最終會回到地中海的這個小島上的。俄國人選擇這個地方作為它撼動地球的一個支點。這個島嶼的地理位置使它成為一個燃起中東戰火的極好的地方‐‐希臘和土耳其之間長期的衝突就不用說了。阿弗納在賽普勒斯總覺得不舒服。這個地方具有典型的地中海氣候的特徵。這裡不僅氣候不好,而且人與人之間互相猜忌,他不適應。就讓路易斯的人在尼科西亞盯著阿爾一契爾吧。
與此同時,斯蒂夫在西班牙的線索也沒有了。於是他也回到了法蘭克福。羅伯特也回到了法蘭克福。&ldo;喂,&rdo;羅伯特一見到阿弗納就說。&ldo;如果我們在賽普勒斯突襲的話,讓我再試一試。我朋友和我弄出了一套新的系統。&rdo;
&ldo;我知道。&rdo;斯蒂夫對他的室友出言不遜。&ldo;藏一顆炸彈讓他得上肝病,讓他的壽命縮短十年……我們為什麼不用槍打死那個雜種?&rdo;
&ldo;他不讓你玩他的塑膠鴨子,&rdo;卡爾對斯蒂夫說。&ldo;你恨他了。&rdo;
他們都笑了起來,斯蒂夫也笑了。不僅僅是浴缸裡的橡皮鴨子,他們兩個人同住的那間屋子裡到處都是令人好奇的玩具,他也不會讓斯蒂夫碰一下。這是他們之間產生一些小摩擦的原因。每次羅伯特在意想不到的時候回來時,總發現斯蒂夫正在玩他的遙控汽車。他為此感到惱火。斯蒂夫就報復他,用一個做了手腳的硬幣讓他輸,輸了就在他的耳朵上穿洞,讓他扮成一個嬉皮士潛到一個安全屋裡跟一個阿拉伯線人接觸。在這件事情上,羅伯特決不會原諒他。
&ldo;喂,靜靜吧。&rdo;阿弗納說。&ldo;我們怎麼做,很顯然要取決於位置和目標的日常安排。迄今為止,他一直住在尼科西亞的奧林匹克酒店。假定下次他還住在那裡,&rdo;‐‐阿弗納轉向羅伯特‐‐&ldo;你怎麼做?&rdo;
&ldo;還放六顆小炸彈。&rdo;羅伯特立刻回答道。&ldo;在他的床底下。&rdo;
&ldo;為什麼放六顆?&rdo;
&ldo;確保把他幹掉。&rdo;羅伯特說。&ldo;而又不會傷及其他人。&rdo;
這個話題有點敏感。阿弗納認為羅伯特和他那個比利時的朋友在技術上沒什麼問題‐‐電話炸彈是設計巧妙‐‐但事實是電話炸彈殺不死目標,至少是不能立刻殺死目標。上次阿弗納跟路易斯通電話的時候,這個法國人巧妙地給他推薦了一個爆破專家,如果阿弗納需要的話,他可以給他報個價。阿弗納向其他人說起這件事時,羅伯特連聽都不願聽,不是他自己製造的東西他碰都不會碰的。
&ldo;如果你那麼喜歡路易斯,&rdo;羅伯特說。&ldo;我告訴你他可以做什麼。他可以幫我們把炸彈從比利時弄到賽普勒斯。&rdo;
這話有道理。在某種程度上,一個行動最危險的部分是私帶物品‐‐如武器或炸藥‐‐跨越國境。許多恐怖分子都是透過阿拉伯或東方國家的外交快件解決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