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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明白過來啦？&rdo;波里亞可夫高興地問道。

&ldo;讓我試試看……不是因為發報機藏在斯托爾布茲的某處，就是因為他們同該地區的某人有聯絡……對啦，另兩份密電的內容現在對我們可太有用了……看來，他們後來是把發報機運到離什洛維奇森林不遠的地方藏起來了，也許就藏在森林裡……&rdo;

&ldo;我也這麼想！還有一個重要的細節：&l;道奇&r;牌汽車車鬥裡的那個工兵用的小鐵鍬不見了。&rdo;

&ldo;可能有秘密地點？&rdo;

&ldo;很可能有！&rdo;波里亞可夫微笑道，他因為自己的想法有人支援而十分自得。&ldo;工兵用的大鐵鍬、斧頭和其它工具都留在原處，只有那把小鐵鍬丟了。那是一天前古謝夫在倉庫裡領的新鍬！他在木把上刻了自己的姓名的第一個字母h．Г（尼可萊．古謝夫），這是為了防止被其他司機拿走……在檢查發現過&l;道奇&r;汽車的地方時，人們沒找到那把鐵鍬，儘管並沒有專門去找，因為，我是後來才發現丟了一把鐵鍬的。為了證實有無秘密地點這個想法，也許需要專程到現場搜查一下整個森林。&rdo;

&ldo;搜查森林……這是不成問題的。但是，要想在什洛維奇這樣的大森林中找到密藏發報機的地方可不容易！&rdo;阿廖辛愁眉苦臉地說道。&ldo;這並不比找到發報地點更容易。&rdo;

&ldo;對，要認真研究一下這件事。&rdo;波里亞可夫表示同意道。&ldo;一找到秘密地點就算成功了一半。我現在還沒想好，但今天一定給你們提出一個具體方案……&rdo;他說，&ldo;現在，巴維爾．瓦西里耶維奇，談談關於尼可萊耶夫和冼佐夫的情況吧……我同意您否定這條線索的意見。不管這多麼令人難過，確實是白幹了一場！有不少矛盾……以採購員身分進行活動是一回事，還有另外一些情況不對頭……比如，他們從哪兒弄來十罐煤油呢？他們為什麼要買這麼多的牲畜呢？……不象，太不象啦！……同時，除了許多令人懷疑和自相矛盾的地方之外，還有一個頗有分量的&l;但是&r;……&rdo;

波里亞可夫從小信封中取出一張一折為二的玻紙，送給了阿廖辛。

&ldo;這是在&l;道奇&r;汽車裡發現的。&rdo;阿廖辛接過玻璃紙，把它鋪平，在手背上搓了搓，面板上留下了油漬，又嗅了嗅，把紙放在燈泡近處，對著燈光看了看。為了進行比較，他又拿起旁邊的產張包裝紙，即尼可萊耶夫和冼佐負留在戈羅林斯卡婭家裡的那些玻璃紙。

&ldo;完全一樣，商標、出廠月份和產品編號都一樣。&rdo;波里亞可夫說道。&ldo;古謝夫也好，他們汽車營的軍官也好，從未見過這種包裝的豬油，甚至不知道這是什麼。順便說一下，古謝夫在離開城市之前，把汽車刷洗了一遍。所以，這些玻璃紙無疑是企圖殺死古謝夫並把&l;道奇&r;牌汽車劫走的那兩個來歷不明的傢伙留下的，此外，就是我們現在正在搜捕的人留下的。&rdo;

&ldo;而且，其中一個是左撇子，而那個年紀大點兒的人，從口音上判斷，可能是個烏克蘭人。在人群中，平均二十個人裡面就有一個左撇子，每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