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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雄對於兒子的話感到驚訝和疑惑,而面對父親的質疑公孫郴卻再度高喊。
“雖然遺詔被長公主所毀,但是展開的一霎那我卻看得很清楚。”公孫郴這樣說著,也不禁將目光投向桓皓:“長公子所持的詔書,的確是真的。詔書間字跡卻為昔日主上的親筆所書,至於長公主之前所言純屬是對於長公子的誣陷。”
公孫郴一語出口,眾皆譁然。
“長公子才是我鴻懷會主位的真正繼承者。”公孫郴又補了句,隨之也不禁跪倒在地:“鴻懷會會徒公孫郴,拜見主上!”
公孫雄大驚,隨即湊近兒子低聲詢問。
“詔書果然是真的嗎?為什麼……”
他還想再說什麼,公孫郴卻低語著將他接下來的話打斷了。
“詔書之事,真偽無可追溯。”公孫郴這樣說道:“而如今長公主大勢已去,父何不奉長公子為主?今若擁立,可為元勳。”
“什麼?!?你……”
公孫雄不禁瞪大了眼睛,但公孫郴目光充滿的決絕卻令他在之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短暫的沉默過後,公孫雄似乎也有些想通了。他一聲輕嘆,隨即也倒身對桓皓伏拜於地。
“公孫雄當尊先主之願,今奉長公子為主。”
公孫雄這樣說著,也不禁恭敬的對桓皓低下了頭。眾人看見副會主都對桓皓表示了認同,紛紛也跟著倒身伏拜桓皓。桓皓自然是說不出的喜悅,伸手急忙將公孫雄父子攙扶起來。
“真是辛苦了兩位了,今日既然我做了主上定不會虧待了你們。”
他一聲低語,同時充滿感激的目光也不禁掃向如今尚且年少的公孫郴。
“請主上登主座以正其位。”
公孫郴這樣高聲說了句,眾會徒也隨即附和。
桓皓大喜,隨即點了點頭登上正堂寶座。使心腹朱賓、蕭譽立於己身之左,又令公孫雄、公孫郴父子站在自己的右邊。眾人倒身再拜,桓皓接受會中眾人三拜這才令眾人站起。
此時蕭譽就站在桓皓的身邊,桓皓看向此時的他仍舊是一副平靜的樣子。
“桓皓能有今日,都是倚仗先生之計。”桓皓這樣說了句:“先生請放心,皓今日既然以正大位定然不會虧待了先生。”
“我早和公子說過,今次相助並非為了圖我自己的富貴。”蕭譽的態度依舊平靜和決絕:“公子還記得曾經答應過我什麼嗎?蕭譽還希望公子能夠信守承諾以寬厚待人才是。就比如說長公主與少公子,他們雖然……”
“這件事兒就不要先生操心了。”桓皓聽到蕭譽此時對自己的教訓不禁眉頭開始了微蹙:“此事且交給我全權處理,今日既然做了主上自然和以往不同。對於會中諸事也定要處理得公平,要知道我服務的不單單隻有先生還要給眾人一個交代不是嗎?”
“長公子曾經答應過我的,難道如今要失信嗎?”
蕭譽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同時也不禁低聲詢問身邊的桓皓。而面對他充滿鄙夷的詢問,此時的桓皓卻只是淡然般的一笑並以簡單的一語回應。
“曾經承諾,權宜之計而已。”
桓皓目光此時充滿冷漠,這讓蕭譽的心不禁感到有些莫名的惶恐和不安。
第17章 血 書
桓皓即正大位隨即封賞有功之臣,依舊封公孫雄為副會主,心腹朱賓晉位長使兼大護法總覽會中兵權。至於公孫雄的長子公孫郴,桓皓封他為左使。其權位僅此朱賓與公孫雄之下,令准許與二人共同參贊會中大事軍機。
至於蕭譽,桓皓只封他為右使。雖然權位不小,但桓皓卻只是命其總覽會中生意財務大權,至於政事、軍機皆不予份。長使朱賓有些不能明白,在封賞過後暗中曾找過桓皓並詢問過他這樣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