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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不知道衡兒現在怎麼樣了?我很是惦記著她。”
他嘴角的弧線深了:“一直病著。”
我心裡一酸,知道葉梓這是心病,和我前一陣子相比,她只會比我更蕭索更消極。在那個環境中,恐怕我是她,也覺得莫不如天天病著。更何況,眼前這位四阿哥,別說是體貼關心了,恐怕連小小的問候都沒有吧。想當初葉梓在學校生病的時候,哪怕是一次小感冒,師兄都是緊張得不得了,就算被我們笑成大驚小怪也只是好脾氣的一笑,照舊忙裡忙外。而現在……
我偷偷地瞪著四阿哥,不料他也恰巧轉過頭來,我頭腦一熱,索性也不轉開目光,仍是問道:“敢問四爺,是不是對衡兒不甚滿意?”
他掉過頭來,詢問地看向我。
我一鼓作氣,續道:“論身份地位,她的確只是個側福晉;論性格柔順,她那脾氣不提也罷;論安分守己,她也不是循規蹈矩的人;哪怕是論容貌長相,她也談不上什麼國色天香……”
聽著我嘰裡呱啦地越說越多,四阿哥嘴邊的笑意加深,還頗為贊同地點了點頭。十三也是挑眉看著我,似是看我究竟要背後損人到什麼程度。
我最後收住話茬,靜靜地說:“那麼四爺,所以我問,是不是衡兒讓您不滿意了?”
四阿哥沉吟一下,竟然一笑,道:“恐怕不滿意的人不是我吧。”
我就等著他這一句話,繼續道:“想來四爺看人比芷洛要準,她的性子,您也略知一二。我和衡兒在這宮裡,難得的投緣,所以我就算不敬,也要說一句:四爺,這對您來說不難——請您看著她的好處兒,別任由她吃苦。”
四阿哥忽地神色一凜,過了半響,才輕聲一哼,道:“她那性子,又會吃了什麼苦?倒是我的性子,她又知道多少?”
我一呆,你的性子?恐怕我們總是不敢琢磨的——君心難測耳。
四阿哥站起身來,整整衣襬,道:“回了。”復又側頭看著我:“她有你這麼個姐妹,倒還真無怪這麼投契。”
我吐吐舌頭,一邊福身行禮,一邊盯住了正待舉步的十三,衝他擠眉弄眼。
四阿哥正好看到我這副樣子,淡淡地道:“十三,我在長春宮等你。”說罷轉身出院。
十三偏頭看著我,笑得燦爛無比——這人今天心情很好嘛。嘿嘿,好辦事了,葉梓的生日我到底能做到什麼程度,還真是離不開他的協助。
我拉他回到桌邊,把我的計劃說給他聽。由於省略了具體的細節部分,他仍是聽得有些一頭霧水,最後只是哈哈一笑,說:“得,不就是做生日嘛,小丁子每天來你這候著,你說要什麼就命他給你預備什麼好了。”
我一聽,大喜過望,又不知道怎麼謝他好,只是衝著他傻笑。
他嘆了口氣,說:“難為你倆的這份情誼,真真親姐妹都比不上。要帶給她什麼話兒麼?”我心中一動,知道必須讓葉梓振作起來:“你就和她說,和誰過不去也別和自己過不去,和什麼過不去也別和自己的身體尤其是自己的胃過不去。”
十三繞口令一樣地重複了我的話,斜眼看著我,說:“真是直接,不過,的確有效。”
接下來的幾天來,我忙得簡直是不可開交,還特意去請了十格格來幫我張羅。我每天都回憶著在現代的那些日子,哪些東西是必須的,哪些東西是能省略的,哪些東西是可以代替的……十格格總是笑我皺眉的樣子都快成了老婆婆了,我也只是衝她撇撇嘴。小丁子送這送那已經被我折騰得面有菜色,小丫頭們也是費盡心神地聽著我掰皮說餡地解釋著她們的工作。
十三每天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