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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已至此,花頻頻總算安心,朝他眨眨眼,笑了。隨後,馬車緩緩啟動,十餘輛馬車碾過地面,朝城門口駛去。
又過了一會兒,花頻頻朝後望去,府門前花老爺緊緊抱著翟管家,一臉興奮,他扯著嗓子吼,“我閨女對我笑了,笑了,笑了!”
人生在世,沒有什麼邁不過去的坎,只要自己別跟自己過不去。她抓著車簾向前望去,眼前不斷掠過熟悉的景緻,不禁微微一笑。
她知道,城門口有人在等她。
哪怕那人囚衣灰白,不復翩翩,哪怕那人身坐牢車,狼狽不堪。
可不管如何,他都放不下她。
天亮了,日光又熱了起來。
排成隊的馬車徐徐趕到了城門口,拉著最前面馬車的駿馬忽而一頓,揚蹄,嘶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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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一輛破舊的囚車上,裴公子聞聲側了下頭,俄而,眯眼笑了。
“唔,頻頻。”
“你來了。”
………題外話………正文到此告一段落,謝謝親們一路以來的支援與鼓勵!
明天開始貼番外。番外分三篇。
番外一:傅清恆與謝小榕的《髮妻》
番外二:裴公子與花頻頻的《寵妻日常》
番外三:花家父母的《十年生死兩茫茫》
第九十八章 番外一:髮妻終章 '傅清恆&謝小榕'
也許我曾經和現在是不一樣的。比如曾經和他生活的我,或許布衣衩裙,清茶淡飯,可因為我愛他,想必也過得很快樂。
然而如今,我忘了過去。我想了想,若自己真心喜歡他,別說是根木簪,哪怕是根粗木頭,只要是他給的,我都樂意往頭上扛襤。
我自認為現在對他並無感情,所以也沒必要用頭扛根木頭,便搖頭拒絕了。可等真正拒絕了他,往府前走了幾步,心還是揪了一下。不由回頭去瞧,他還在那站著,我心道若咱倆當真那麼情深,為何會落到這般的田地?
從那以後,我便不大出門了,可傅清恆還是隔三差五來我家。我爹一瞧見我倆在一塊,趕緊掉頭就走,裝得跟沒瞧見似的,但我堅信他一定是躲在了哪個旮旯裡偷瞄。
為此我一直和傅清恆保持著合適的距離,他進一步,我就退一步。他進兩步,我就退兩步,直到他將我逼得靠在了走廊上的樑柱上,他才問:“不識數麼你,我將將走了三步而已。鱟”
額,將才我確實退了五步。我不由尷尬,乾乾一笑,又見自己被他困著,遂道:“那啥,你往後退退,我腿有點疼,我活動活動。”將才左腿嘭一聲撞柱子上了,磕了一下。
“這裡?”說時遲那時快,他飛快摸上我的小腿肚,我大驚,心道你幹啥呢!男女授受不親你不造嗎!想掙脫開他的手,哪料他當即蹲在地上,開始幫我揉起腿了,“這樣還疼麼?”
走廊裡很靜,因為偷看的丫鬟小廝都很有職業道德的沒出聲,我狠狠瞪了一眼他們,他們還朝我招招手笑眯眯,一群湊不要臉的!
身為他們的主人,我羞愧,忙低頭捂住了臉,卻從指縫間瞧見了傅清恆修長有力的手指正在我腿上游走。禁不住臉紅,我縮了縮腿,道:“不,不疼了。”
其實,像他這樣的男人,是不愁娶不到好媳婦兒的。狀元出身,長得也好,即便性子板正了些,哦,不,這叫沉穩有度,換個說法又是一大優點。
如此一想,我還是沒忍住,在他起身後勸道:“你若真想幫姑娘捏腿,娶個媳婦兒吧,想怎麼捏都成。”聞此,他直接黑了臉,“我沒那個癖好。”
我:“……額,話不能這麼說,娶個媳婦兒又不只有這個好處。”他挑了挑眉,又傾身逼近我,竟笑了笑。他的笑聲很沉,“哪還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