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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之下,隨手扯了蒙古包內掛著的趕羊用的皮鞭把穆凌捆起來,控制住他的行動之後扒掉他的衣服,開始幫他上藥。
因為條件不夠,烏蘭巴爾思述倫又舉著一截蠟燭照明。
就在這個時候,穆凌酒醒了。
烏蘭巴爾思述倫成為了他最後一個摔跤物件。
裴航:「……………」
烏蘭巴爾思述倫一攤手:「然後我們就分道揚鑣了,他到現在都覺得我是個玩s的變態。」
裴航覺得這個故事真是男默女淚,他說:「雖然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話,但按照這個走向,就算你不是玩皮鞭,玩蠟燭,經歷了那些事,正常人也應該沒法跟你繼續快樂地玩耍了。」
然後他又感到一絲詭異的欣慰,起碼現在的穆凌酒後幹的事還算正常,只是騷擾了一下鸚鵡。
總體來講,還是人類的好夥伴。
打發走了烏蘭巴爾思述倫和肖珊珊,裴航盡了最大的努力把客廳還原成之前的樣子,忙完那一切看看時間,發現穆凌還沒回來。
然後他意識到一個更加嚴重的問題。
穆凌他……有沒有徹底酒醒?
穆凌在快遞驛站門口堵住了一個女人。
女人肩上停著一隻五彩斑斕的金剛鸚鵡,正指揮兩個快遞小哥把一隻封鎖嚴密的巨大箱子運下來。
穆凌站在她面前,一臉嚴肅地說:「不好意思,請把我的鸚鵡還給我。」
女人說:「你看看清楚,這是我的鳥。」
穆凌說它會叫爸爸嗎?
女人說它還會說求婚詞呢。
穆凌更加覺得這就是自己丟的那一隻。
女人戴一副雷朋墨鏡,個子高挑,烈焰紅唇,說話帶著咄咄逼人的銳氣。既像大佬背後的女人,又好像自己就是個黑幫大佬。
穆凌半點不悚她,繼續認認真真,慢條斯理說:「我的鳥丟了,我覺得就是你肩上這一隻。」
女人說:「我覺得你認錯了。」
穆凌說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
女人說幾個菜啊喝成這樣。
兩人雞同鴨講了一會兒,穆凌重複:「把我的鳥還給我。」
女人氣笑了,那兩個快遞小哥搬完東西,戰戰兢兢把單子遞給她。
她看也不看簽了字,指著那堆箱子說:「這些東西包括鸚鵡,都是我送我未來兒媳的見面禮,你是我家媳婦嗎?」
穆凌冷冷道:「請您自重一點,我已經有物件了。」
女人說:「是你先來碰瓷我的,有本事你把鸚鵡和這箱子裡的東西一起搬。」
穆凌火氣上來了,當真彎下腰,徒手拆了那箱子,一扯,現出裡頭的東西。
是一條半米長的活體暴風雪玉米蛇。
穆凌:「………………」
穆凌說:「你跟你兒媳什麼仇什麼怨?」
女人氣焰囂張地說要你管。
穆凌看她的眼神彷彿看惡婆婆。
女人挑釁地說:「怕了?」
穆凌面無表情地說:「不可能。」
然後他一手摘下女人肩上的金剛鸚鵡,一手捏著暴風雪的七寸,拎在手裡,正氣凜然地說:「那我就都收下了。」
女人:「……………」
他就這樣一手捏著鳥,一手提著蛇,雄赳赳氣昂昂地往回走,自覺渾身散發著正義的光輝,不由自主地踢起了正步。
那女人目瞪口呆,滿臉遇上了什麼神經病,愣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踩著高跟鞋跟上他。
穆凌走得飛快,不一會兒就到了家。
他沒手開門,大聲喊了幾句。
女人追得上氣不接下氣,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