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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還在遭受那個瘋子的施暴時,I。K只有一個念頭,他想碎屍。
「送他去最近的醫院,我得跟這瘋子聊聊。」
踢開剛剛從他可憐的小寵物身體裡取出來的電線,冒著火花的金屬絲髮出噼啪的響聲,I。K將手中那枚銀色的長釘丟在地上,捻著指間的粘稠的血液,他的冷笑中帶著騰騰的殺氣,他保護的那麼完美的玉莖,竟被用這麼冰冷的物體穿釘……隨便拉了把椅子,坐在被JOHN一拳打碎鼻骨疼得打滾的主持人先生跟前,I。K對抱著邇純的JOHN擺擺手,示意他們先離開——他得跟肇事者單獨談談才成。
「那我們先走了,I。K先生,臺長已經報警了。」
JOHN這樣提醒著,但他知道,這起不了多大作用,通常I。K先生總是很冷靜的,但現在……邇純傷得太重了,很難確定他是否能安然無恙的挺過來,其實這孩子除了精神上有些壓抑,喜歡跟自己過不去,也還算個不錯的人,至少……沒理由要他的命。如果這個小東西死了,恐怕會出更大的麻煩,鑑於這樣,保鏢聽從了I。K的命令,關上門離開了。
「先生,真要謝謝你管教了我家這個小白痴,他終於知道什麼叫小屋見大屋了……你是個真正的瘋子,呵呵。」
慢慢的將捂著鼻子發抖的那位主持人先生扶了起來,讓他坐在自己的一起上,I。K將手帕遞到他的手裡,繞到他身後,有節奏的拍著他癲癇般顫抖的肩膀——
「看到那麼多鮮血的感覺是不是很興奮?」
「……嗚……嗚……」
點著頭,很快又搖頭,似乎那個瘋子也預感到了什麼,躲閃著I。K冰冷的指尖,他使勁用手絹捂著不斷流血的鼻子,一雙放大的瞳孔中滿是驚懼。
「您看看,如果血是從自己身上流出來,那麼……感覺就全變了……您其實不用怕成這樣,我們是同類哦,我也個瘋子,他們都這麼說,呵呵呵呵呵呵。」
將左手纏在主持人的脖子上,I。K用自己的臉頰輕輕的在那張嚇得慘白淌著汗的頰上磨蹭著,感覺到主持人因越發的恐懼而更加的顫抖,I。K冰冷的笑意更深了許多——
「知道嗎?最讓我興奮的就是……死亡」
抄在口袋中的右手提了起來,一枚很小巧的銀色注射器本來是用來幫助自己做個完美犧牲品的,現在卻似乎有了其他的用場——
「不用擔心,像你這樣的人,死去一個會有一千個生出來,你不會寂寞的。」
「不……不要……你不能殺我……我……我是……」
「你是雜種!見鬼去吧!」
「嗚——————」
纏在主持人頸上的左手猛的一捂那張想要呼救的大嘴,I。K的眸子猛的掙了一下,深邃的光芒越發幽暗,另一隻手從肌肉緊繃得冒出青勁的脖頸上一鼓作氣將空空的注射器拔了出來,沒有太多的掙扎,抽搐的主持人睜大的瞳孔慢慢散開,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逐漸冰冷。
「呼……」
聽說肌肉鬆弛劑可以時呼吸肌受阻從而殺人於無形?今天他終於有機會嘗試了。I。K很早就覺得自己有天會殺人,可是,他沒想過,會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殺一個與他背後的人所指定的計劃完全無關的人,並且是為了邇純……
「是為了他嗎?也許只是想試試這樣的感覺,那樣,就知道自己死的時候該如何閉眼了,呵呵。」
自言自語的,將注射器裝回兜裡,I。K再次拍了拍那位坐在椅子上走到終點的老兄,帶著一抹無謂的笑容踱向出口,拉開門——永遠都是最後出現的警察向一群黑色的蟲子將他包圍,因此,他無法陪在邇純的身邊的,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內,他不得不跟這些蟲子打交道,進行一些歷行的盤問,驗屍官的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