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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是原材料不行,跟土地的能量不匹配。」班西一邊撐開眼眶把寶石塞進去,一邊推卸責任,「下次用本土產的材料試試看,玉或者瑪瑙的能量相容性應該會好一點,我們爭取做到半年拋。」
奧吉莉亞翻了個優雅的淑女式白眼——趁著班西的視力還沒完全恢復。
第二天見面時,時律發現班西的眼睛顏色變成了偏紅的琥珀色,陽光下如澄澈溫暖的火苗,很是好看。
這是時律見到班西的第三種眼睛顏色了,他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自己的好奇心,猶豫著開口道:「你的眼睛……」
班西停下把玩鱗片碎塊的動作,笑起來:「我還以為你不會問我了。」
他那雙新換上的琥珀色眼睛微笑時笑意如水波映漾,柔化了他身上的疏離感,讓時律一緊張就繃緊陰沉下來的臉色也被溫暖得放晴了一些。
時律摸摸鼻子,「我就是有點好奇……啊,如果不能說的話不用勉強,我就是隨便問問。」
「沒關係,這個也不是什麼秘密。」班西把鱗片放下,十指交叉擺出個準備講長篇故事的姿勢,「之前我跟你講過神聖誓約的事情,那個誓約來自於二十年多前。」
「曾經有一隻貓喜歡過我的父親。」
作者有話要說:
班西:施法材料沒了【嘆氣】
作者:莫得評論【嘆氣】
生活不易,一起嘆氣
第10章
一隻來自於貓王國的貴族貓小姐,邂逅了來自異國的旅行畫家。
畫家筆下留下了教堂恢弘的落日,也留下了她的一顆芳心。
多麼標準的愛情故事開場。
「但我的父親只是個普通人,而且還是個狗派。」班西聳聳肩,「用他的話來說,貓見了我母親就跑的瞬間,是他們愛情的開始。」
那個連家裡出現一根貓毛都不能容忍的男人,面對一隻貓撲進懷裡的熱情示愛當場倒地渾身起滿紅疹,由於嚴重的貓毛過敏在icu裡住了一個禮拜。
站在那位貓小姐的立場上,班西理解那是何等的羞辱與打擊,足以讓她餘生都在社交圈裡受盡嘲笑。
「所以她詛咒了我的父親,詛咒他的孩子永遠不能拒絕貓,不論任何無理的請求。」
他父親當時還是個快樂又無知的普通人,對詛咒沒有任何抵抗力,甚至在班西出生之前他都不知道自己被詛咒過,對那隻貓留下的唯一印象就是貓毛糊了滿臉的瀕死體驗。
但詛咒的確在他的獨生子身上應驗了。
「第一次是我五歲的時候,因為貓的呼喚從三樓跳了下去,差點摔斷脖子。」
他們這發現了加諸於班西身上的神聖誓約,也發現這個誓約永遠無法解除。
「神聖誓約只能由施法人解除,但我出生的時候她就死了。」班西聳聳肩,「估計她也沒想到我父親的孩子會是個巫師。」
詛咒的時候頭腦發熱只顧著洩憤,誰能想到他父親最後會入贅到羅斯巴特家。詛咒一個家系悠久血統純正從出生就被驗證是天才的巫師,所需要的力量足以在班西出生瞬間抽乾她的生命力。
那時候班西尚且不知道詛咒事情的母親還去參加過她的葬禮,真情實感地為那隻毛絨絨默哀了一會。
就算不能擁有,那也是一隻貓啊。
當然在詛咒的事情暴露之後,他母親抵抗住羅斯巴特家的貓奴天性,強行把所有帶毛的生物拉進黑名單,在她過世之前班西的五百米內不允許出現任何帶毛的生物。
狼人都不行。
而隨著班西的母親過世,他成了這一代嫡系的獨苗苗和鐵板釘釘的下任族長,這個詛咒的危險性被無限放大。
再來一次從三樓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