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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士忌:「……」你不也一樣?
「讓你拿你就拿著,廢話那麼多。」白蘭地看著威士忌,就像一隻通人性但無法表達自己想法,只能幹著急的傻狗。頓時忍俊不禁,伸手胡嚕了一把威士忌的頭毛,意外的是,那蓬鬆柔軟的發質,手感非常好。
威士忌瞪大眼睛,徹底傻了,在白蘭地看不到的地方,他的耳根紅的能滴血。
找到靈符之後不易奔波,再有半個小時幽靈又要出來了。
「咱們還是換個地方,酒吧不安全。」白蘭地拽著威士忌出酒吧,倆人不約而同的往四層船艙上走。
經過樓梯間之時,耀眼的金光吸引了白蘭地的注意,他回頭望去,在遊步甲板之上站著四個人,血腥瑪麗,竹葉青,還有琴費士和伏特加。
海風毫無徵兆的越吹越大,血月投下猩紅的殘影。伏特加迎風而立,從上衣口袋取出三把不鏽鋼餐刀,朝距離最遠的琴費士說道:「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還有三十分鐘。美女,咱倆一人一個,生死自負,怎麼樣?」
琴費士光著腳,華麗的晚禮服被海風吹得膨脹,一頭飄逸的棕色捲髮隨風狂舞,她手中一把菜刀,冷艷的狐狸眼翻了翻,道:「我要那個拿著靈符的血腥瑪麗,你給嗎?」
「當然。」伏特加嬉皮笑臉道,「女士優先嘛!」
「好說。」琴費士掄起餐刀,耍了兩招炫酷的刀技,「我要血腥瑪麗,你去對付竹葉青。」
琴費士說幹就幹,提刀而上。她的眼力獨到,血腥瑪麗的實力和外表是一樣的,他就是個學生,不會打架,險險避開琴費士的刀鋒,踉蹌的朝後躲閃,險些摔個四腳朝天。
竹葉青瞥見了要去幫忙,無奈被出手狠辣的伏特加攔住,他一臉躲過伏特加威猛霸道的刀鋒,奈何手中沒有武器,無從反擊。
琴費士看著凶神惡煞,但手留餘地,並沒真想把血腥瑪麗五馬分屍。她逮到空隙一把揪住血腥瑪麗的衣領,菜刀抵上血腥瑪麗的脖子,警告道:「小弟弟,把靈符給我。」
血腥瑪麗咬緊嘴唇,威武不能屈:「給你我就死了,不要。」
琴費士:「你以為我不敢殺你?」
「你殺我好了。」血腥瑪麗脖子一歪,不卑不亢的用雙手握住靈符,「你割我脖子,我掰斷靈符,大家都別想活。」
「你!」琴費士被將住了,看這死孩崽子的架勢絕對不是說假的,靈符本就有限,少一個就失去一個活命的資格。琴費士唯恐自己竹籃打水一場空,白忙活一場。可這事不是說軟話就能解決的,她除了以武力叫對方屈服,別無他法。
「那好啊,看誰的手快!」琴費士沒有割血腥瑪麗的脖子,而是去剁血腥瑪麗拿著靈符的手。
血腥瑪麗沒想到一個女兒家家的居然比自己還要「血腥」,這一招手起刀落,血腥瑪麗根本來不及反應,是要丟掉靈符保全雙手嗎?
不是,說好的割脖子呢!怎麼不按常理出牌啊!
「大姐大姐別別別別!」血腥瑪麗失聲慘叫,然而,疼痛並沒有理所應當的如約而至,在那關鍵的0001秒,血腥瑪麗被一股外力用力拽開,菜刀偏離了那麼01毫米,砍了個空。
前胸後背升起一身冷汗,血腥瑪麗差點嚇癱,他心有餘悸的回頭去看救命恩人,差點哭出來:「白蘭地!」
琴費士一愣:「是你?」
遠處和竹葉青交戰的伏特加瞬間興奮起來,他後撤幾步躲過竹葉青的拳風,眼睛死死盯住白蘭地:「哈哈,送上門來了!」
眼見煮熟的鴨子飛走了,琴費士胸中一口鬱結差點沒把自己憋死,她破口大罵道:「少他孃的礙事!你狗拿耗子,多管個屁的閒事?滾開!」
刀刃破風揮出,白蘭地猝不及防,身體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