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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跟幾個狐朋狗友找了個新酒吧,主要還是位置偏遠,碰到賀斐的機率不大,只是到了付錢的時候,他躲到廁所來了。
跟賀斐放了狠話又怎麼樣?他沒抓到賀斐一丁點把柄,有長輩在還好,賀斐能看在長輩的面子上讓他三分,沒了長輩在場,賀斐壓根兒不拿他當兄長。
如果不是賀斐,他現在能這麼悽慘地躲在廁所?
謝家老爺子封建思想嚴重,還是看不上滿身銅臭的生意人,謝世友瞧不上賀斐,純屬於嫉妒和自尊心作祟。
一邊覺得賀斐有幾個臭錢就目中無人了,一邊又惦記人家有幾個臭錢,還是自己窮又沒本事給鬧的。
謝世友獨自坐在馬桶上生悶氣,直到外面傳來腳步聲他才回過神來,看了眼時間,再不出去就說不過去。
開啟門出去後,正好看到兩個oga結伴來廁所洗手。
說實在的,這酒吧位置偏遠也就算了,連裡內裝置也這麼不講究,廁所沒分性別,只是有獨立的隔間。
不過人家oga都不建議,謝世友一個臉厚的alpha當然也無所謂。
「幹嘛跑這麼遠啊?這酒吧實在不怎樣。」其中一個oga嘟囔,「你不會是追求賀斐失敗,打算躲著他,才不去坤子酒吧的吧。」
賀斐?謝世友以為自己聽錯了,裝模作樣地又擠了一團洗手液。
「說什麼呢。」說話的是寧悉,他無奈地笑了笑,「我躲著他,他躲著我還差不多。」
另一個oga憤憤不平,「你說賀斐都離婚了,他幹嘛還跟他那個前妻…叫什麼來著?」
「謝書衍。」
「對,他倆怎麼還不清不楚的啊?賀斐別是拿前妻當藉口吧?」
如果說只是賀斐的名字,還有可能是同名同姓,加上謝書衍可就沒那麼簡單了,謝世友低著頭快把手搓掉一層皮。
謝書衍什麼時候跟賀斐離婚的?怎麼家裡人一點訊息都不知道?他正愁沒機會找賀斐的麻煩,這不是主動送上門來了嗎?
oga替寧悉抱不平,「賀斐當初甩你甩的那麼乾脆,轉頭就跟這謝書衍結婚,現在離了婚還藕斷絲連的,這還不是渣男?你幹嘛非得在他這一棵樹上吊死。」
寧悉沒說話,一旁的oga還在絮叨,「無縫連線連句解釋都沒有。」
聽這語氣,眼前這位oga還和賀斐有過一段,謝世友一定得把這事弄清楚,不教訓教訓賀斐,他還真以為自己怕了他。
謝世友關了水龍頭起身,「你們在說賀斐?」
寧悉跟他朋友都打算走了,聽到陌生alpha來這麼句,「嗯?」
「嗐,之前老去賀斐的酒樓吃飯,老熟人了,也沒聽說他離婚了啊。」謝世友擦完手朝寧悉伸手,「我姓胡,胡世友,怎麼稱呼?」
雖然面前的alpha有點唐突,但是手都伸到寧悉的面前,他不握好像不太禮貌,「寧悉。」
一旁的oga抱怨道:「快個把月了吧。」
寧悉拉了拉oga的衣角,示意他別多話。
個把月?謝世友沒想到能炸出這麼驚天大訊息,賀斐前不久還在老屋留宿,他倆這是演哪一齣啊。
見寧悉警惕性挺高,謝世友只能不動聲色地套他的話,「這…我還真不知道,結婚那會兒也挺突然的,我也跟著去湊了個熱鬧。」
「是吧,結婚和離婚都搞得跟皇帝傳位一樣那麼機密,事先都沒個訊息。」oga替寧悉不值,「我說寧悉,賀斐現在是個什麼毛病我不知道,當初說不結婚多半就是為了甩了你。」
謝世友裝做一副局外人的口吻,「有什麼事,還是兩個人當面問清楚最好。」
寧悉還沒開口,一旁的oga咋咋呼呼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