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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薛清歡問。
卞氏怕她擔心說道:「不打緊的,就是剝核桃的時候扎破了幾個口子。皮外傷。」
「王氏讓你徒手剝核桃?」薛清歡問。
卞氏低頭不語,欲拿帕子擦拭手指上並不多的血跡,薛清歡攔住卞氏的動作,從卞氏頭上抽下一根尖尖的髮簪,對卞氏說:
「祖母,咱們得想個一勞永逸的辦法。你忍著點。」
卞氏一愣,薛清歡來不及多解釋,便用卞氏的髮簪在她十個手指上割了幾道小口子,有的橫的有的豎的,但都不深,薛清歡捏著卞氏的手指擠出點血,有的沾在她身上,有的站在她臉上,還有的則全都塗在卞氏的手心手背上,看起來有點血腥,但絕對震撼,把卞氏在這裡受的苦難瞬間擴大了十倍有餘。
做好這些以後,薛清歡才讓卞氏靠在自己身上,一副虛弱無力的姿態被她從耳房扶了出去。
當薛清歡扶著滿身是血的卞氏出現在薛康和侯夫人面前時,侯夫人愣住了,薛康則驚愕不止,上前接過薛清歡,將卞氏扶在懷中,看著卞氏滿身的血,還有仍在不斷滴血的十根手指頭,薛康簡直怒不可遏。
回首質問侯夫人:「你把她怎麼了?」
侯夫人也不懂怎麼卞氏突然變成這副模樣,剛要開口回答,就被怒極的薛康狠狠的甩了一個巴掌,侯夫人沒做好被打的準備,整個人都給打的摔倒在地上。
「你個惡婦!從今往後,繡娘身邊的一切事由你都不可插手過問,若繡娘有個三長兩短,我便是拼了這名聲不要,也絕不放過你!」薛康對侯夫人下達通牒,杜絕了今後侯夫人以主母身份打壓卞氏的可能。
一直以來,薛康都怕被人詬病『寵妾滅妻』,所以儘管侯夫人本身不賢,但只要不過分,她的所作所為薛康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懶得計較,可今日若他再不警告,只怕繡娘和她腹中孩兒都難活命了。
說完這些後,薛康便扶著卞氏離開主院,侯夫人仍倒在地上沒從被人當面甩了一巴掌的打擊中回過神來。
薛康扶著卞氏回偏院的路上,薛康問薛清歡:「你祖母有孕一事,你們早知道了?」
薛清歡也不隱瞞:「是。早知道了。所以我一回來聽說祖母被侯夫人叫去了,大半天都沒放回來,我逼不得已才敲鑼打鼓救人去的。」
薛康看著卞氏這慘樣,認同了薛清歡救人的舉動。
薛清歡趁勢說道:「祖母是想等過了三個月,一切都穩定下來再告訴侯爺,免得侯爺空歡喜,之前祖母要建小廚房也是因為這件事。」
「唉,這些事你們若早告訴我,又豈會發生今日之慘事。從今往後,侯夫人那邊的召喚,你們不必再理會,定要將身體和孩子都養護好了才行。」
薛清歡心頭歡喜,有了薛康這句話,從今往後她們就只要守好了麗香雅苑和偏院,就再也不用怕侯夫人找茬兒了。這樣薛清歡今後就算去上學堂,也能放心卞氏。
如果今天不鬧這麼一出,等到卞氏肚子一日日大了起來,再也藏不住的時候,薛清歡又不可能時時守在卞氏身邊,卞氏是個軟弱的女人,要不然也不會這般得侯爺寵愛還被侯夫人欺負的這般慘了,鬧一出之後,讓卞氏懷孕的事情傳遍府中上下,今後侯夫人想對卞氏做點什麼也得想想被人揹後議論的後果,畢竟她是有送走妾侍庶子前科的人。
第41章
尚賢院的錄取書函很快就送到了安樂侯府, 薛冒很是高興,將那書函看了又看, 笑的合不攏嘴。
離薛清歡上學堂還有兩天的時間, 這日薛清歡藉故回甜水巷看看老宅子, 其實是敲響了隔壁常府的大門。
薛清歡在廚房裡忙活好半天之後,趙肇才從外面回來,看著薛清歡準備好的一桌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