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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蘭茲亞只是一個替罪羊。
「幻術師……」赤松流喃喃地說:「只有幻術師可以操縱他人,迷惑人的感官,讓他們自相殘殺,覆滅整個家族。」
【嘶,你是說艾斯托拉涅奧家族的事是費奧多爾請幻術師做的?】
哈桑驚叫道:【這不太可能吧?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幫你報仇好向你道歉嗎?】
這簡直是國際玩笑啊!
「……哈桑,你記得那個家族實驗內容嗎?」
赤松流抬手捂臉,心情非常糟糕:「當時我還不清醒,只有你最瞭解裡面的情況,你說,這個幻術師,有沒有可能是人造的?」
有了一個人造的荒霸吐,再來一個人造幻術師,好像沒問題吧?
哈桑卡了一下,啞然不語。
當年赤松流被抓進艾斯托拉涅奧家族的實驗室時,他的意識完全沉浸在80+哈桑的記憶裡,根本無法掌握身體的主動權。
哈桑自己操縱著孩童的身體,從實驗室跑出來,然後一路向西,目標英國倫敦時鐘塔。
哈桑模糊地意識到這個世界好像不太對,所以他想去倫敦塔確認一下御主記憶裡的魔術協會時鐘塔是否還存在。
半道上,赤松流攻略了大約二十個哈桑,能大機率清醒一段時間。
這期間赤松流和哈桑算是平分24小時,也就是這時候,他遇到了尋找神奇物品的彭格列初代霧守d·斯佩多。
赤松流剛清醒沒多久就要和d·斯佩多鬥智鬥勇,根本顧不上實驗室的事。
之後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等他回到歐洲又再度被艾斯托拉涅奧家族追殺,沒有一天安生日子。
——哦,被xaux庇護的那段時間倒是得到了充足的休息,所以赤松流一直記著xaux的恩情。
赤松流八歲之前的人生顛沛流離,短短兩三年就比大部分人的一生都驚心動魄,知道他在橫濱鐳缽街撿到了蘭堂。
在赤松流看來,他是遇到蘭堂後開始轉運,日子過的滋潤起來。
正是太過明白人類能惡毒到何種地步,赤松流才會立刻想到了人造幻術師。
哈桑問:【你要怎麼做?】
「既然魏爾倫要來,是時候調中原中也回來了。」赤松流閉了閉眼,很快就冷靜地說:「幻術師的事交給太宰,我相信他能搞定的。」
赤松流從不懷疑太宰治的能力,前提是太宰治認真工作。
赤松流叮囑哈桑:「你跟進這件事,一旦發現幻術師的痕跡,立刻告訴我。」
哈桑:【你要將人拉入港黑嗎?】
赤松流:「這是搪塞森先生的理由,我自己的話,更想給他一個新身份和一大筆錢,讓他去別的地方重新開始,最好別再摻和到黑手黨的事了。」
【你在開玩笑嗎?別再摻和?他已經是一位優秀的幻術師了。】哈桑:【他一隻腳已經踏入了黑暗世界,不可能再脫身了。】
赤松流嘆了口氣,神色有些悵惘地道:「我懂,所以我想見見他,看他自己是什麼想法,最起碼也要看看他的身體如何。」
「那個幻術師既然是試驗品,他逃出來後恐怕沒想過如何保證身體健康成長的問題。」
「不是誰都和我一樣出身魔術師家族,對身體構造極為瞭解,也不是什麼人都和哈桑你一樣,可以快速而準確地幫我處理傷口。」
赤松流語帶嘲諷:「他身上恐怕還殘留著實驗反應和後遺症,想想當初我們逃出來時的情景。」
「我用這個理由策反他脫離費奧多爾的控制,成功率應該極高。」
「剩下的看他自己了,路是自己選擇的,我也有自己的路要走,以後是敵人還是朋友,就看機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