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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嫌我廢話多,這不跟你看嫂子在一起好幾年,要是個女的,孩子都能打醬油。」
江敘說:「他要是個女的,我還圖他什麼。」
徐崇明感覺自己在助紂為虐,咬了咬後槽牙,即便他們作為及二十餘年交情的髮小,也都想罵江敘一聲人渣了。
第9章
徐崇明說:「作為兄弟別怪我沒提醒你,江敘,你是牛皮,不過我最近受我姥爺影響多了,真就覺得人這輩子確實有一報還一報的說法,看在你跟他那麼多年的份上,好好做個人吧。」
江敘聲音冷淡:「怎麼,難不成你還看上雁回。」
徐崇明噎了口氣:「別,我沒有插兄弟兩刀的習慣,兄弟妻不可欺,我這不是為你著想。」
他還說:「別怪我多嘴,我送那個蘇月白來醫院,看到嫂子孤零零的站在門外,挺可憐的。」
江敘聽不出情緒的應了徐崇明一聲,和徐崇明掛完電話,點開雁回給他發的訊息,轉身往會議室的方向走。
有時候人真的很奇怪,得不到的東西心心念唸的惦記記掛,剛到手的時候全身的慾望都被調動起來,恨不得把對方揉爛在懷裡,抓碎吞進腹中。
可時間一長,江敘又覺得雁回變了,他總對自己低眉順眼,兩人□□最濃的時候依然看起來不冷不淡,時間短一點可能覺得那是欲迎還拒,再過幾年,總有些不是滋味,跟咬進嘴巴的肉裡失去味道一樣。
江敘認識的人哪個不是一茬一茬的換人,大家都對他放一個人在身邊六七年感到詫異,好像他這麼做屬於異類幾年下來,江敘也覺得自己對雁回無愧於心,更給他的都給了,對方何必像個怨婦一樣不滿足?
好在雁回沒有對他死纏爛打,還挺乖巧懂事,可明明對方已經順應他的心意懂事,江敘卻不時的感到胸口窩著一團火,不太想看到雁回半死不活的樣子。
雁回喃喃,對著招財自言自語:「我現在是不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不單單江敘看了厭煩,自己看著也不討喜。」
招財顯然不贊同的他的話,雁雁雁雁叫個不停,嘴巴里吶喊雁雁最漂亮,招財最喜歡雁雁。
雁回半夜服用了一些藥勉強睡了幾個小時,天矇矇亮就起來做早飯,順手翻開手機通訊錄,在寥寥無幾的幾個聯絡人當中找到徐崇明的號碼,簡訊問他能不能聯絡到江敘。
徐崇明把蘇月白從醫院送回住所後就跟幾個狐朋狗友在會館裡喝了一晚上的花酒,一開始手機有訊息進來還沒在意,還是旁邊的婀娜多姿幫他開啟的,順嘴幫他把資訊念出來。
婀娜多姿笑著說:「徐哥要不要把江少叫出來玩啊。」
徐崇明酒醒了一半,推開黏上來的婀娜多姿,看完訊息給雁回撥通了電話。
「嫂子。」
雁回清冷的聲音給酒氣上頭的徐崇明提了一記神。
「打擾到你了嗎,我找不到江敘,只能問問你。」
朋友是朋友,情人是情人,雁回在某方面雖然頑固迂腐,這些道理還是被強迫澆灌進他固定的思維中。
以前只覺得這都是當玩笑話聽的,聽完就過去了,現在他笑不出來。他沒想到有一天會透過旁人試圖聯絡上江敘。
徐崇明說:「嫂子你等一等我啊。」
徐崇明示意旁邊的婀娜多姿閃一邊,走進另外一間沒人的空包廂,關緊門給江敘打電話,響了幾聲對面的就接了。
徐崇明只覺得頭更疼。
「江敘,你給嫂子打個電話吧,他找你都找到我這邊了。」
雁回跟江敘那麼多年,沒有主動聯絡過江敘的任何朋友,交情淺淡,該維持的界限比誰都劃分得清。
徐崇明完全搞不明白江敘要幹嘛,都準備過三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