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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這老闆孃的身份並不難猜, 畢竟我與西門吹雪的緋聞流傳時, 用的便是田夢這個名字, 有心人一打聽一分析, 還是能猜到我身上來的。方應看既然號稱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憑他的勢力要扒出我的馬甲, 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其實我作為六分半堂的總堂主開家奶茶鋪賺錢是一件極正常不過的事情, 過去在這京城裡,金風細雨樓和六分半堂也做了不少的生意, 只不過沒有飲品這一塊罷了。
所以田夢這馬甲掉不掉問題不大, 讓我在意的是, 那夏二公子究竟是什麼身份?他與方應看又是什麼關係?我越想越覺得他口中的兄長和弟弟的故事有些耳熟, 在記憶中翻找了一番過後, 我的後背陡然升起了一股涼意。
如果我料得沒錯,那夏二便是當朝二皇子,而他口中生病的老父親便是當今聖上。是了, 我曾聽無情說起, 朝堂上大皇子與三皇子爭鬥日趨白熱化,這正好對應了夏二公子口中的兄長與弟弟相爭。
我原本是希望三皇子贏的,畢竟金風細雨樓支援的便是三皇子, 而大皇子陣營裡的人是奸相蔡京。可如果二皇子若進來攪局,這未來會變成怎樣一個局面,真是無論如何也料不到了。若真如我預料這般,那方應看便是支援二皇子的,可他身處的有橋集團明面上卻與蔡京交好……
想必方應看深諳「雞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籃子裡」的道理,他與那麼多人交好,看起來又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無論誰上臺他都是贏家,都不會輸。
可方應看如果贏了,還有我和蘇夢枕的好日子麼?我離開奶茶鋪之後,火速去了趟神侯府,論起朝堂之事,我實在知之甚少,得與無情好好聊一聊,神侯府雖然哪一方勢力都不沾,但他們與金風細雨樓交好,有些事情也該儘早謀划起來。
無情聽了我的一番描述,確認了我的猜想:「二皇子的母家姓夏,而這柄摺扇上的題字,確實是二皇子的字跡。二皇子為人仁善,他母妃早亡,在朝堂上並無什麼親族勢力,再加上他不喜結交朝臣,人人只當他想做一位閒散王爺。想來他也是被大皇子和三皇子的爭鬥弄得不甚其擾,才會起了別的念頭,也不排除是有人在他身邊給他出了這樣的主意。」
我介面道:「比如哪哪兒都有他存在,唯恐天下不亂的方小侯爺。」
無情原本一臉嚴肅地與我商討這件事情,聽到我提及方應看時的語氣和話語,不由笑了起來,說道:「小侯爺若是知道純兒將他奉為頭號敵手,不知是想哭還是想笑,畢竟你對他的在意就只在蘇樓主之下了。」
我露出了一絲無奈的苦笑,說道:「也許我是對方應看太過在意了,但他的訊息總是無時無刻會出現在我的身邊。他就像一條毒蛇,我若不時刻警惕防備著,他不知會從哪兒竄出來咬我一口,把我叼回小山洞去。」
無情安慰了我一陣,又與我聊了聊朝堂上如今的情勢,末了,他關心地問起了我在六分半堂的處境。
我想了想回答道:「狄飛驚在六分半堂的威望很高,他一直對我恭恭敬敬,所以底下的人大多也對我很恭敬,那些個不聽話的,我處理了一些,狄飛驚也處理了一些,所以我如今在六分半堂的處境還不錯。只是這一切都依託於狄飛驚對我的態度,而我始終不明白,他這位大堂主為何要對我言聽計從,就算從前他與雷損的關係非常好,也不該是如此的態度,我覺得他偶爾望向我的眼神,並不像是在看故人之女,所以我這心總是懸在半空中,因為我完全看不透狄飛驚這個人,他的心思藏得太深了。」
無情沉默了一會兒,抬眸道:「純兒,你有沒有想過,一個男人如果沒有緣由就對一個女人好,會是什麼原因?」
我蹙起了眉頭,回答道:「你說的這個理由我也有過一次懷疑,可我與他獨處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