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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啞聲道:「一切邪惡的事物,都應該在火光裡消失殆盡。」
傅藍嶼接過他遞來的信,若有所思。
「那什麼才算是邪惡的事物?瑪麗肖嗎?」
可亨利沒再回答,他只是一個盡職盡責傳達線索和提示的npc,說完這句話就轉身回去了。
傅藍嶼拆開手中的信,見信紙上用紅色的墨水寫著一段話——是中文。
狗系統總是在細枝末節的地方很貼心,譬如擔心玩家看不懂英文。
那封信的內容是:
【她天賦異稟,和那些平凡的表演者都不相同;她聰明高傲,的確,木偶戲的成功使她備受推崇,偶爾還會受到來自愛慕者的贈予,都是格外名貴的禮物。在這文化貧瘠的地方,你應該也能想像,身體和心靈的雙重渴望會讓,邊陲小鎮的人們產生對她的依賴。要是這種情況能長久持續下去就好了但是,當那個小男孩揭穿她木偶戲的秘密之後,心底的怒火便讓她對小鎮居民進行了瘋狂的報復。】
乍一看上去,這封信像是在敘述瑪麗肖的故事。
因為在原版電影裡,瑪麗肖就是一位木偶戲表演者,很受鎮上居民歡迎。但後來一個小男孩當眾揭穿了她用腹語表演的秘密,她就把那個男孩殺了,然後她又被居民們殺了,連舌頭也給拔了,再再後來這座小鎮就開始一戶口本一戶口本的死人。
毋庸置疑,是瑪麗肖的鬼魂在作祟,而且她把那些死去的人,全部做成了木偶。
不過這封信,難道就僅僅是為了講解一下故事背景嗎?
白瞎他們費盡力氣,還特意把肌肉男的屍體,大老遠運到亨利的家裡來。
傅藍嶼疑惑地瞥向喬雲錚:「你看出什麼了沒有?」
喬雲錚蹙眉:「我只覺得信的敘述方式有點奇怪。」
兩人剛經歷了一場惡戰,身心
俱疲,順帶著思考的能力也下降許多,商量兩句,決定先回去休息,明早再做打算。
結果,尷尬的事情發生了。
正當傅藍嶼回到小樓,推開窗子躍進房間時,受傷的左腿讓她踉蹌了幾步。
然後她站立不穩,莫名其妙跌進了某位姑娘的懷裡。
……沒錯,是姑娘的懷裡。
心底警兆頓生,她推開對方猛地後退,險些撞上緊隨其後的喬雲錚。
喬雲錚下意識抬手護住她,這才看清坐在床邊的人是誰。
是那位銀髮酷姐。
「馮小姐?」傅藍嶼警惕發問,「你怎麼在這?」
「先給兩位道個歉,不請自來。」銀髮女笑了笑,「我看你們出去做任務了,這窗子沒法從外面鎖住,就進來晃了一圈,順便等個答案。」
「什麼答案?」
「關於你們和那個招人討厭的肌肉男,誰能活下來的答案。」
「……」
話說到這,傅藍嶼也就明白了,合著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剛才這位姐姐也在暗中窺視,知道肌肉男在跟蹤他們,也猜到了肌肉男想做什麼。
她冷笑一聲:「馮小姐這招漁翁得利很妙啊,總之你怎樣都不吃虧。」
「我喜歡隔岸觀火,好過親自動手。」銀髮女倒是很坦然,「遊戲規則而已,換作你們也不可能管這種閒事吧?誰趕上了就算誰運氣不好唄。」
「……的確,我的運氣從來也沒好過。」
銀髮女笑意更深:「但至少你活著回來了,既然你們活著,想必那傢伙已經死透了。」
「你猜對了。」
「不過你倆應該也吃了不少虧。」銀髮女瞥了喬雲錚一眼,「我早說過,你要保護傷員,是會付出代價的。」
「這是我的私事,好像與馮小姐無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