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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看似免費的東西,都在暗中標註好了應付的代價。
他對傅藍嶼說:「咱倆還是先去籌錢吧。」
「好。」
誰知兩人尚未來得及轉身,一隻染了亮黑甲油的白皙的手,就從後面伸了過來,穩穩搭在傅藍嶼肩上。
對方細長的指間,夾著兩張鈔票。
「我一猜你倆就來這了,不必賒帳,這錢我來付。」
傅藍嶼一回頭,正迎上程媛注視自己的目光。
……這位姐姐貌似真的對她很感興趣。
「謝謝。」
她接過鈔票,遞給了酒保。
酒保的臉色沉了沉,但沒多說什麼,收下鈔票,又將那杯酒往前推了推。
喬雲錚端起酒杯,他意識到酒保的眼神仍盯著自己沒有挪開,彷彿要確認他是否喝了酒,不由得蹙眉。
傅藍嶼也看見了這一幕,她沉默片
刻,猛地一巴掌拍在吧檯上:「先生!」
酒保嚇了一跳,注意力頓時被她吸引過來:「尊敬的客人,請問您還有什麼事?」
「我沒什麼事。」傅藍嶼信口胡謅,「就是想諮詢你一下,遠望酒店春季一般幾月份恢復營業?」
酒保告訴她:「到了應該恢復營業的時機,自然就會恢復營業了。」
ok,還是個哲學答案。
待酒保再度轉向喬雲錚時,見喬雲錚的一杯酒已經喝得見了底,正將酒杯放回桌上。
……事實上一口沒喝,早都潑在地毯上了。
他淡定起身,和傅藍嶼一起離開了酒吧,程媛也一道走了出去。
待徹底出了門之後,傅藍嶼問程媛:「程小姐,你從哪找到的錢?」
「一樓宴會廳。」程媛回答,「我從一個小提琴手的琴箱裡摸來的。」
「宴會廳也有人嗎?」
「對,有不少人,在那跟牽線木偶似的演奏,演奏的還是印第安的曲子,我聽過。」
喬雲錚在旁聽著,若有所思:「據說這座遠望酒店,前身本來是印第安墳場。」
「是啊,否則怎麼會有這麼多人……嗯,或許我們也不能稱他們是『人』。」
「不僅他們不是人,哪怕是玩家的隊伍裡,也還存在著我們沒找出來的鬼怪。」
提到這個,程媛像是想起了什麼,很嚴肅地詢問。
「你們有懷疑的人選嗎?」
傅藍嶼謹慎地持保留意見:「還沒頭緒,程小姐有想法?」
程媛倒是直率得多:「我懷疑那個黑衣服煙燻妝的女人。」
她指的是餘梅。
「為什麼?」
「那女人狀態不對,鬼氣森森的,反正是不太正常。」
傅藍嶼道:「她手臂纏紗布,屬於帶傷穿越遊戲,大概是受遊戲機制影響,才會狀態不好。」
「也有可能,但我依然保留意見。」程媛說著,忍不住又瞥了她一眼,「而且我覺得,不管多出來的那位是誰,總之不是你。」
「……」傅藍嶼一時間也被她搞得有些無語,「程小姐會不會對我太有信心了?」
「我始終相信自己的直覺。」
此時電梯也到了二樓,程媛瀟灑朝兩人擺了擺手,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喬雲錚見四周無人,便又進了
傅藍嶼的223號房。
他鎖了門,從懷裡取出一枚鑰匙,放在她掌心。
「酒杯裡喝出來的。」
方才潑了那杯酒,他拿走了緊貼杯底的鑰匙,鑑於程媛的目光總追著傅藍嶼看,所以沒發現。
傅藍嶼將鑰匙舉到眼前,認真研究了一下,最終得出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