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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費心了,徒兒自去修習便好。」月離弦勾起抹朗潤的笑來,不輕不重的捏了捏那人手指。
見他如此,仙宮翎果然放心下來不少。
他怕是不能等了,月離弦心道。
【想清楚了?】
你都說到那種地步了,我也必須要為師尊做些什麼……付出些代價是應該的。
【強扭的瓜不甜,可不強扭,你可能連瓜都沒有,一個不留神被人跑了,我看你上哪哭去。】
月離弦實在是看不慣他這副站著說話不腰疼的樣子:這種事,還輪不到你這個自身難保的操心。
☆、第六十五章
「師尊,徒兒今晚不在屋內落腳,可否借師尊鑿的石府一用?」
仙宮翎睨他一眼,唇瓣微抿起一個不悅的弧度:「你不好好睡覺,去小峰頭做什麼?」
「是去修習,師尊。」月離弦鬆了手,持給他一個無奈的笑來,「普通的睡眠已是帶來不了多少影響了,這種分寸徒兒還是能掌握的,師尊明日還要遠赴他處,不用管徒兒,徒兒自顧尚餘。」
聞言,仙宮翎抬眸朝稍遠一側看去,雖有雲霧繚繞作擋一二,那地方照樣一覽而盡,也就擺擺手隨他了。
月離弦一路輕鬆攀巖而上,愈往上風頭也愈發寒冽,他閃身入了洞府,倒是又把視線探出觀摩了起來。
他想,從院落附近輕鬆便能眺望到這處小峰,反其道卻是不太容易了呢。
【別忘了你答應的。】
月離弦收了目光,問道:既然要合作,你總得讓人看看誠意吧?
絕染置之一哂:【什麼東西?】
到現在為止,我對你的認知僅限於名字上的「絕染」二字,一不懂你來處,二不明你境況,連同你的目的一併不甚明瞭,要人如何託付?若論「合作」,你不覺得說不過去嗎?
沉默。
月離弦從這之中讀出了些不一樣來,便是知道對方有在考慮,何況他的要求本就理所當然,他也不會對此逼得太緊。
那道聲音又一次的冒出來,卻是在下命令:
【那個玉佩留到有月輝的地方。】
什麼?
絕染也不打馬虎眼:【你不是想知道嗎?想知道就照我說的做。】
天還未真正暗下來,月亮卻已是高懸而起,月離弦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依言取出玉佩來,擺到了稍高些的石巖壁上,正好能被月輝曬到。
看來是沒做錯,絕染又下了第二條指令:
【方才你未沉下心來,現在就調息去周轉靈力,到我說停為止。】
月離弦便盤腿而坐,這一次很快就進了狀態。
約摸半個時辰過去,月離弦穩落的收了習法,輕撥出綿長一息,又聽人道:
【那棵項珠,摘了。】
月離弦下意識的就是一手警惕地護到身前,這可是師尊給他的玉髓子。
【不摘也行……你以為我會這麼說?摘了。】
月離弦幾作猶豫,終是把手伸到頸處,把那項珠取了下來。此時天已然全暗了,滿空中蒼茫的月似是映出些赤紅來,玉佩在月輝沐浴中通體愈發通透淨潔,他看著這副景象,忽地鬼使神差道:
我是不是要往上滴一滴血?
絕染頭一次嗓音裡隱隱夾了些憋笑意味:
【準備好東西睡覺就行,凝神香會配吧?】
哪一種?
最常用的就行,保證你能睡得熟熟的那種。
月離弦有些懷疑這人想用的其實是是蒙汗藥。
【晚上若有些不好的動靜可能會驚動仙宮翎,再簡單的設個防護界去。】
月離弦立即反駁:無濟於事,師尊一眼就能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