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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百姓苦,亡,百姓苦。唉。」扶蘇嘆了口氣,走下谷垛。
張良聞言心中一震,暗自點頭:「精闢啊,一語道出了天下百姓的心酸。縱觀歷史,夏商周秦,春秋戰國,無論國起國滅,百姓何時真正的休養生息過。這是扶蘇的真心話嗎,還是逢場作戲?」
不待張良多想,扶蘇已經徑直走向了亞歷山大的位置。
「喂,你叫什麼名字?」
「嗚嗚嗚!」
「陛下問你話呢!」馬忠一腳揣在帕米尼奧的身上。
「嗚嗚嗚!」
「叫你說話你怎麼還在這嗚啊嗚的。」馬忠又是一腳「再不說話把你舌頭割了信不信?」
「那個,馬統領,他嘴裡還塞著麻布呢。」周倉小聲提醒。
「額——」馬忠頓時一臉囧色,尷尬無比,恨不得立馬找個地縫鑽進去。
「好了,辦正事要緊,馬忠你趕緊把他嘴上的麻布拿開。」扶蘇替馬忠解圍道。
「諾,陛下。」馬忠感激地看了一眼扶蘇,扯掉帕米尼奧嘴裡的麻布:「這下可以說了吧。」
「xx◎◎☆☆」
「懂人話不,說啥鳥語呢,一句聽不懂。」
「忘了,他是外國人,靠!」扶蘇一拍腦袋,感情這半天做的全是無用功啊,白忙活了。
「陛下,那現在該怎麼辦?」旁邊李儒問到,面對聽不懂華夏語言的老外,李儒也是兩眼一抹黑,無能為力。
「算了,放人。」扶蘇說道。
「啥?放掉,那陛下咱們不是白捉了嗎?」馬忠似乎有些不情願。
「叫你放你就放,哪那麼多廢話。」
「哦。」
「咱們需要有一個報信的回去告訴馬其頓人和匈奴人,他們的老大在咱這,不聽話死啦死啦的。另外,咱們這個京觀就是築給他們看的,告訴他們犯我華夏雖遠必誅!你說該不該把他放回去啊?」扶蘇還是耐心地給馬忠解釋了放人的用意。
「陛下英明,原來放一個人還有這麼多學問,末將真是拍馬不及。」
「少拍馬屁,沒事多看基本兵書去。」
扶蘇白了馬忠一眼。「對了軍師,一會回去後你從軍中調撥些糧草給這裡的百姓,他們原來的糧食都被糟蹋了,沒糧食日子還怎麼過。」扶蘇吩咐李儒。
「諾。」李儒點頭。
「愛民如子!」張良腦海里突然湧現出這樣一個成語:「這才是真正的愛民如子!」。
申時,晉陽城西門。
「樓上的兄弟們,快開門,我們攻下介休了!」項羽高聲朝城樓大喊。
「怎麼只有你們,其他人呢?」樓上值班的一名匈奴百夫長發現下頭的人馬只有兩千人,感覺有些不大對勁。
「是這樣的,兄弟,我們活捉了秦人的皇帝,大單於擔心有失,命我們先行押送回來!」說罷,項羽將身著龍袍的關平推了出來,示意不假。
「你們等一下,我去稟報左賢王大人。」見到關平假扮的扶蘇,匈奴百夫長不敢擅做主張,急忙跑去請示留守晉陽的匈奴左賢王。
「好,兄弟快去快回!」項羽應了一聲。
「關平兄弟,你說咱會不會露餡啊!我這心裡怎麼直打鼓。」項羽小聲說道。
「我相信陛下和軍師,此計定當成功!」關平倒是一臉自信。
兩人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一刻鐘後,城門開啟,那個匈奴百夫長帶頭跑了出來,後面跟著一個衣著華麗卻渾身散發一種暴發戶氣質的中年男子,看來就是所謂的匈奴左賢王了。
「你是哪個萬夫長麾下的,我怎麼從來沒見過你?」及至面前,匈奴左賢王打量了一番項羽說道:「秦人皇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