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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醫院方給出的診斷結果,卻是無法確認致傷原因,甚至無法確定他們是不是中了毒。
警察們當然不知道溫言動手時留了心機,只是破壞了他們身上不同位置的脈氣,會帶來不弱的痛苦,卻不會有任何外傷痕跡,還以為真如這位方醫生所說,可能是中了某種醫院也查不出來的毒。
再加上何啟峰別有心思,把現場曾目睹了整場毆架的劇院工作人員都給悄悄遣走,自己也照著溫言等的回答來回答,警察們最後只採了簡單的筆錄,就離開了劇院。
警察走後,溫言走到何啟峰面前,微笑道:“今天多虧院長了。”
何啟峰聽得臉色大變,強笑道:“方醫生你放心,這事都怪姓騰的,我絕對不會亂說話!”
溫言扶了扶眼鏡:“何院長是個明白人,呵呵。”
等他轉身離開後,何啟峰才鬆了口氣。
尼瑪這傢伙笑著比不笑還讓人心驚膽戰!
那邊樓下雲若正和歐佳明說話,見溫言走近,立刻眼露異色,淡淡道:“我想和方醫生單獨說幾句。”
歐佳明登時一咽,看了溫言一眼,無奈離開。
溫言不動聲色地道:“家傳的武術,派系就恕我無可奉告了,老爺子說是秘密。”
哪知道雲若白了他一眼,說道:“誰說我要問你武術來歷?我只是想問你,騰馭龍下次再來的話,你怎麼處理?”
溫言微微一訝,不過是因為平時看起來挺溫和的她竟然會有這種性情化的神情,有點像是跟情人撒嬌那種感覺。不過他當然不會誤會這位臺柱小姐有什麼特殊想法,一笑道:“他不會來了。”
“這麼肯定?”雲若有點奇怪。
“呵呵。”溫言但笑不語。
騰馭龍什麼東西,他要是能找到能解決他身上脈氣紊亂症狀的人,那才叫奇了。
雲若恢復了平時的恬淡,柔聲道:“不過謝謝你,不是你出現,可能這次的長河演出就要毀掉了。”
溫言對他們劇團的這種應對也有點奇怪,忍不住道:“你們其實可以選擇退一步。”
雲若卻道:“我建團的那天起,就已經決定,不會讓我任何一個團友受到別人的欺負,你加入了劇團,當然也在這個被保護的範圍。只不過我沒想到,你不需要被保護。”
溫言心中一動,有點明白整個劇團的氛圍為什麼那麼好。
就在這時,他察覺不遠處有人盯著自己,看去時立刻和歐佳明的目光對上。他微微皺眉,對雲若道:“找個沒人的地方談談。”
雲若訝道:“還有事?”
溫言壓低了聲音:“關於給你下毒的那事。”
午夜,整個省劇院都安靜下來。
後院內,幾盞院燈孤立,燈光照得院內明亮,映在了從招待樓內匆匆而出的人影身上。
不多時,人影出了後門,立刻看到不遠處的黑色轎車,忙走了過去。
到了車邊,車後門忽然自動開啟,他立刻坐了進去。
後座上,一個英氣勃勃的中年人冷冷看了他一眼:“照片呢?”
那人低聲道:“那傢伙很警覺,我盯了他幾次,他都覺了,我沒敢偷拍。”
中年人皺眉道:“你確定我兒子是他動的手腳?”
那人肯定地道:“我當場看得清清楚楚,那小子在騰大少胸口拍了一下,大少就倒了下去,變成了現在這樣。”
中年人怒容微現,哼道:“敢動我兒子,找死!把這東西帶著,找機會灑進他喝的水裡,讓他喝下去。”說著遞了個小小紙藥袋過來。
那人接過袋子:“什麼效果?”
中年人冷笑道:“放心,不會殺了他,但會讓他獸性大。你安排個機會,讓他和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