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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好賢弟喝一杯人生夢醒再回首百年好酒千杯少哪怕老闆要我走
女:金鑲玉鳳求凰人間最難配成雙天下知己當你我只恨時光太匆忙
男:說不完喝不夠最難得是好朋友酒逢知己千杯少只恨時光太匆忙
友情更深,與老四決裂9
臺下一陣“好好”的喊聲,十四上來拉起我就走,偏要我跟十三對飲三杯。
十三今兒也不知怎麼了,三杯一乾而盡,我推託不了,硬喝了下去。
足有四兩的白酒,空腹而飲,胃似燒了似的。
過了片刻,實在忍不住了,趕緊往後院跑。
跑到門口,就蹲在地上吐了起來。
腦袋暈暈的,腳像踩在棉花上。
頭撞在東西上,猜想定是堵牆,於是轉個方向。
可這堵牆又轉到我面前,我抬頭一看。
原來是四阿哥立在我面前,明顯感覺到他的怒氣。
假裝醉了靠到他身上,笑呵呵地道:“爺,你怎麼有三個腦袋。”
四阿哥也噴著酒氣,一把推開我,冷冷地低聲道:“自作自受。”
“呵呵,四爺,你幹嘛這麼古板,天天掛著一張寒冰臉。”
“你還有什麼事瞞著我?”
“沒有啊?”四阿哥用力的捏起我的下巴,要把它捏碎了似的,怒吼道:
“還說沒有,別以為處處護著你,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不識抬舉的東西。”
冷冷地盯了我片刻,冷哼了一聲,提步而去。
我的頭上像似被澆了一盆冷水,人呆立在了原地不能動彈,冷風吹得身體一陣陣顫抖。
淚模糊了視線,他說得一點沒錯,我只是一個奴婢,還企圖妄想著與這位封建阿哥,未來的封建君王來一段人間佳話。
不由得打了自己一個嘴巴子,自罵道:“你這個天真到家的笨女人。”
吸了吸鼻子,擦盡淚痕,扯出笑容,回了屋。
規規矩矩地立在一邊,三阿哥發了話,酒席也就散了。
也不知自己是怎麼回的宮,只覺得頭重腳輕,毫無力氣。
回到房裡,倒在床上整個人像散了架。
整個晚上頭痛欲裂,身體忽冷忽熱,定是酒後受涼,發高燒了。
假裝失憶1
整個晚上頭痛欲裂,身體忽冷忽熱,定是酒後受涼,發高燒了。
剛開始腦子還似清醒,再後來沉沉入睡,偶爾清醒時,發覺整身衣服似剛從水裡撈起。
覺著自己大概是要一命嗚呼了,也無大悲之心,反正活著也是受罪,死了倒乾脆些。
“水……水”我喃喃自語,眼睛沉得睜不開。
從感光而斷,大概是白天了吧。
有人略微抬了抬我的頭,唇觸碰到了東西,沾到了水。
我似開裂的大地,“咕咚咕咚”猛嚥了幾口。
意識越來越清晰,聽到小萍擔憂的聲音:“慢點,慢點。”
微微地睜開了眼睛,小萍關切道:“阿彌陀佛,你總算醒來了,這三天嚇死我了。”
我此刻無力以對,她見我不發話,一臉焦慮的自語道:
“不會真像太醫說的燒壞了腦子吧!”用手在我眼前擺了擺,我索性閉上了眼。
急促的腳步聲離房遠去,我真是一條賤命,在這種醫學落後的年代,燒了三天還能活著。
莫不是老天又給我一次重生的機會,腦中突響起小萍的那句話,於是心裡有了主意。
“真的醒了嗎?”門外傳來小李子欣喜的聲音。
門吱呀一聲,腳步聲近了床前。
“可是容月剛才目光呆滯,會不會揀回一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