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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王就要你這輩子都忘不掉本王,死女人,這是你逼本王的。”
天冰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到一張放大的俊臉靠近了同樣是她的臉,冰涼的手握住的同樣是她的纖細的脖子。他的手很柔軟但壓在她脖子上的力道毫不溫柔,他毫不客氣的排掉她的氧氣,一寸寸的折磨。天冰像是木頭一般沒有知覺,她的呼吸漸漸微弱,臉色青紫;那人另一隻手在她的腰間一抓,她心裡一驚反應了過來,使勁全力一推;那人也晃了晃神重重的砸在浴桶上由於爭執過於激烈浴桶瞬間破裂,兩人一溼一裸的對站著,天冰感覺到他濃烈的恨意,掙脫的天冰使勁的呼吸,男子有些邪佞地看著她道:
“你不是洛慕離?”
他是故意的,他知道她不是洛慕離,洛慕離身材凹凸有致,她乾巴巴的身體,高挑的身材比洛慕離高了足足半個頭。但是即使她不是洛慕離本人,但她絕對與洛慕離有關係。
“變態,你這個超級大變態,該死的賤男人。”隨著一聲狂吼,“啪”的一聲男子臉上有五個清晰的指印,幹完這一切她往後退了三米,覺得還是不安全她乾脆落荒的逃離了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那人也沒有追了上來,只是摸了摸臉上嘴邊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讓人心寒,男子對著她逃走的方向一字一字的咬道:
“死女人,咱們走著瞧,你會後悔今天這一巴掌的。”
天冰是怎麼回到自己的房間的她都沒有印象了,她只知道那個人好恐怖,要逃不出來她就死定了,她出來的時候官兵早就走了。
回到慕晨的房間,她的小心臟還在噗通噗通的跳跳個不停,她看了慕晨還未回來,便從門縫看出去,並沒有什麼動靜,才回到自己的房間她褪掉身上的溼衣物,靠在炭盆便將身上的褻衣烤乾。看來這些衣袍,襖子都穿不了了,現在她真是走投無路了,門外有人在敲門,她走了過去開門只見慕晨站在門口手上拿著一包東西,見她只穿著單薄的褻衣,他急忙將東西交到天冰手中,疾跑開了。天冰就那樣木木地看著他跑開的背影感到莫名其妙,關了門回到屋內,她將包袱開啟裡面是一件嶄新的月白色的長錦衣,一條天藍色的雲絲披風,和一對雲頭靴;她翻著從包袱中掉出一塊翡翠玉佩,她將玉佩撿了起來放在手心,看到這些東西天冰心裡暖暖的,原來他一大早出去是為了幫自己買這些。一夜的時間大地換了一身銀裝,換好了衣裳,她就朝洛慕晨的房間走去,洛慕晨靜靜地坐在窗前不知不覺已是入冬了,從昨夜裡就開始下雪了,窗外雪花飄飄映忖出窗邊的男子的俊美。
聽到腳步聲慕晨回過頭只見站在門口的人兒穿著一件略嫌簡單月白色的長錦衣,用紫色的絲線在袍腳和袖口,領口繡著妖嬈的西番蓮。一根玄紫色的寬腰帶勒緊細腰,顯出了身段窈窕,反而還給人一種清雅不失華貴的感覺,外披一件天藍的雲絲披風,腰間繫著一塊翡翠玉佩,如墨的青絲用一條藍色的絲帶鬆鬆的束起,平添了一份儒雅之氣。
“冰兒此地不宜久留,你不如到府上去小住幾日以後再做打算。”
天冰考慮了一會搖了搖頭,雖然在這家客棧裡有一個危險的變態,她是不想惹禍上身,公主加上景王已經夠麻煩了,她不想再惹上那個變態王爺;她是要離開客棧,但是不能和慕晨一起,因為她還要想辦法救出小幽,她不想慕晨為難。慕晨的傷勢還未好在天冰的堅持下,他終於讓天冰護送他回丞相府;於是乎第三日兩人一大清早就離開了客棧,外面依舊雪花飄飄,如柳絮隨風輕飄,隨著風越吹越猛,雪越下越密,雪花也越來越大,像織成了一面白網,丈把遠就什麼也看不見了,兩人艱難地在風雪中前行,慕晨將天冰護在懷中,遠處有人冷冷地看著他們離去,他現在還不想與她糾纏,他不想與清澗府作對,等他回王府之後再慢慢和她玩。
21、殘王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