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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後的幾天,吳所畏又讓賈申送了些東西進去,有內衣有零食。賈申總是調侃他,說吳所畏就像池騁的保姆一樣。一來二去,兩個人熟了,賈申總把看守所的事說給吳所畏聽。
“我聽說池騁也有那方面的癖好是麼?”
吳所畏沒聽明白,“哪方面的癖好?”
賈申用手比劃了一下,暗示吳所畏搞基。
吳所畏含糊其辭。
“你不用跟我藏著掖著。”賈申滿不在乎的口吻,“以前我在監獄當獄警的時候,這種事見多了。現在調到看守所,還算收斂了一點兒。”
吳所畏乾笑兩聲,“監獄和日常生活不一樣。監獄那是生理所迫,日常生活中,有這種癖好不方便擺到明面上說吧?”
賈申也挺尷尬,“可能是我長期處在這種環境下,思想也被帶歪了。”
吳所畏朝賈申打量了一番,唇角掛上一抹壞笑。
“哎。。。。。。問你個事。。。。。。就像你這條件的,在監獄和看守所工作特‘招人’吧?那些一年半載自個兒擼的爺們兒,得瞪直了眼珠子看你吧?”
賈申冷哼一聲,“那些話少的還成,偷摸瞅兩眼就算了。最不待見那種嘴賤的,光看不過癮,還得臊你兩句,特受不了。”
“池騁臊過你沒?”吳所畏故意問。
賈申臉色變了變,慢吞吞的說:“他。。。。。。倒是。。。。。。沒用嘴。。。。。。臊過,他有更損的招兒。”
“什麼損招兒說來聽聽。”
賈申挺不自在,“你還用問我?你跟他認識這麼多年,他什麼樣你還不知道麼?”
“我就想問你。”吳所畏耍賴,“就想聽你親口說出來。”
賈申似怒非怒的目光朝吳所畏掃了過去,“你怎麼也這麼壞?是不是池騁讓你問的?”
“你甭管誰讓我問的,你就痛痛快快說,我就樂意聽池騁的花邊新聞。”
賈申磨嘰了一會兒,還是慢悠悠地說了出來。
“就那天晚上,他明明知道我值班,知道我能看到監視器,還非要對著我幹那事。你沒看到那個下流的表情呢,就跟故意給我表演一樣。。。。。。”
賈申越說臉越紅,吳所畏越聽臉越黑。
但他很好地剋制住了,絲毫沒讓賈申看出任何異樣。他也知道,賈申的話半分真半分yy。每個監房都有攝像頭,每個在押人員都有忍不住的時候。既然賈申只看到了池騁,那說明不是的池騁的問題,而是賈申的問題。
吳所畏只是氣池騁的不自覺,明明知道有人偷窺,還非得在那個時間段。他就是不知道,賈申一宿一宿盯著監視器,池騁哪有選擇餘地啊?!
“嘿嘿。。。。。。你當時沒硬?”吳所畏戲謔地問道。
賈申眼珠一斜,“我幹嘛要硬啊?”
吳所畏腹誹:你丫跟我說著都快硬了,當時看的時候沒硬,誰信啊?
過了一會兒,賈申又說:“他還對著攝像頭跟我賣萌!”
吳所畏嘴角抽了抽,“他還會賣萌?”
賈申越說越來勁,“你可不知道呢!他特別可恥,那天竟然在監房裡吃棒棒糖。而且還不是嘎嘣嘎嘣嚼,而是一點一點兒舔,就像小孩吃糖一樣!你說,他是不是故意跟我賣萌?”
吳所畏順了他的意說:“他平時吃糖不那樣,肯定是故意的。”
賈申又唏噓了一陣,才看看錶,說:“到時間了,我得去值班了。”
吳所畏說:“這些東西別忘了給池騁送過去。”
賈申故作一副不耐煩的表情,“又送啊?哪尼瑪那麼多事啊?!以後可不能這麼慣著他,這也就是沒判,真要判個三五年的,你們不得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