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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澤少年一點都不暴躁了,他很平靜的問夏凡:“你真不覺得把我和她湊一對的行為很幼稚?”
正常的父親在這樣的情況下,不管是不是有說好什麼男人間的對話,都應該義正言辭的說些“男孩子還是應該有節制,最好不要太過放縱。”之類的話,但夏凡作為一個只比紀澤少年大十五歲半的父親,老半天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最後他說:“小子!真不愧是爺兒子。”
“切!”紀澤少年俯視,蔑視加鄙視的說:“少往你自己臉上貼金,你像我這麼大的時候除了季芸芸你還敢碰誰?!”
曾經,關於紀澤少年為什麼把親生父親的秘密隱藏八年之久,夏凡有過諸多如羞澀,膽怯,火災他高大偉岸的形象讓其望而生畏之類的猜測,但如今他確定,肯定以及一定這名小白眼狼就是因為嫉妒他的美貌。
…
Gino是在第二天上午九點回家的,手上還拎了一碗打包的牛肉粉,米粉店的小妹非常體貼的給他把粉和湯分開打包,這樣到家的時候他可以直接把湯加熱,也不會怕粉會變爛。
通常情況下,季芸芸的一天都是從中午十一點以後開始的,所以季芸芸很少吃早飯,但是據說長期不吃早飯可能會影響生育,所以Gino致力於身體力行,委婉的幫季芸芸糾正作息。
但他沒有想到的是,季芸芸不在家。
床上的被子展開鋪的很平整,這也是Gino最近的成果之一,季芸芸終於知道起床後要把床整理好,不然被子絕不會自己變整齊,因為他們還沒請傭人,而Gino起的比她要早。
Gino掀開被子摸了摸,沒有一點熱氣,就像是很長時間沒有人睡過一樣。
當然,這並不能說明問題,也許季芸芸真的起了個早,早到被子都涼了,所以Gino又去了洗手間。他摸了摸架子上季芸芸的洗臉毛巾,看了看她的牙刷。
很遺憾,都是乾的。
季芸芸大清早的起床,臉口都不洗就出門的可能性有多大?
Gino坐在冰涼的被子上,從床頭櫃裡拿出一塊眼鏡布,取下眼鏡,從鏡片一直擦到鏡框,他想到十幾個小時前,季芸芸打電話給他。那個時候他以為她是想他了,現在看來,也許她只是想確定他的時間,以便安排她自己的時間。
也許季芸芸是回季家住了。
Gino給季家打了個電話,接電話的是張鳳欣,他說:“伯母,給您從東京帶了點小特產,您什麼時候在家,給您送過去。”
而電話裡張鳳欣的聲音聽起來慈祥的就像是Gino的親媽,她說:“都是自家人,幹嘛要花那些冤枉錢,你們有錢就花你們自己身上,我做媽的就高興了,昨天我還跟芸芸一起把陪嫁的首飾給訂了,死丫頭外向的很,我說既然你不在,讓她回來住一晚,她就是不肯,一定要回你那去。”
說到後來,張鳳欣的聲音有點哽咽,她說:“Gino,我們家芸芸命不好,沒早點遇到你,媽也不求你大富大貴,只要你以後一定要對她好,媽就安心了。”
掛掉電話,Gino在床上又坐了一會兒,原本他很困,但是忽然的不困了,他把帶回來的米粉熱了吃掉,雖然在樓下他已經吃過一碗了。
然後季芸芸回來了。
先是鑰匙轉動門鎖的聲音,然後門開啟,季芸芸走進門來,穿著一條紫紅色的裙子,站在腳墊上,回頭關上門,把包包放在鞋櫃上,低頭換拖鞋,接著就直接進廚房倒了杯水,順便用電水壺接了一壺燒上,端著杯子從廚房出來,她徑直去了臥室,直到她走到臥室的門口。Gino叫了她一聲:“芸芸。”
季芸芸的腳步停住了,回頭看到坐在沙發裡的Gino,已經戴上眼鏡的Gino非常清晰的看見季芸芸手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