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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新認真的聽著,並不出聲。
儀羅繼續說道:
“其實,依著奴婢的猜測,安將軍之所以還未反叛,應該是深覺皇上對他恩重,他想等著皇上過世之後,再行反叛。其實也不見得是他情重,不過是那時候,國喪朝亂,有機可乘而已。”
停頓了下,儀羅又說道:
“但是,就奴婢冷眼瞧著,宰相不想等。似是要激反安將軍,以取信於皇上。更何況,宰相大概也急於建功樹業以立危吧。”
付新沉默了會兒,說道:
“就是打起來,邊范陽到長安,路途遙遠,關隘重重,應該不至於就打到長安來吧?”
儀羅搖了搖頭,說道:
“現在的形式,軍隊是外重內輕,邊將權力過大。而天下太平日久,內鎮臣子全都久怠兵勢,奴婢只怕,到時叛軍所過之處,各城守忘風而降。”
抿了抿唇,儀羅勸道:
“依著奴婢說,五娘還是與夫人商量一下,早做準備吧。偏不巧,現在是老公爺的孝期,想要離京南下,也不行。”
付新沒再出聲的沉吟了會兒,就又問道:
“付悅最近都做了些什麼?”
儀羅拿出個冊子來,遞給付新道:
“奴婢將六娘子的每日動向,都記錄成冊了。奴婢看著,倒也沒什麼特別的。只是四娘子去了修濟院的第二天,六娘子也去了一回。說得話,不外乎就是挑撥四娘子,讓四娘子回來,給五娘子添堵。”
付新一聽,不由得問道:
“四姊怎麼說?”
儀羅撇嘴嘲笑道:
“大概是上次四夫人說得話,四娘子聽進去了。這一回倒是沒理會六娘子,任六娘子說破了嘴,四娘子只是認真虔誠的理佛。倒是十分認真的,為著老付國公、武老太君祈福。六娘子見說不動四娘子,也只得氣哼哼的走了。”
“只有一樣!”儀羅皺了皺眉,一副欲言又止。
付新知儀羅不會隱瞞她什麼,既然沒說,肯定是吃不準。於是問道:
“一樣怎麼了?你說來聽聽,拿不準也沒事。”
儀羅說道:
“奴婢就是覺得六娘子有些奇怪,她好像是知道要天下大亂似的。最近讓那幾個典來的婆子、丫頭買米買面的屯著,他那院子裡,一共多少人?哪裡一時吃那麼些了?還有五爺也是,最近倒是見他和著榮義郡主府的主管,來往密切。”
由於喪期未過,不宜分家。
況付亮二十好幾,還未娶妻,也不好就這樣將付亮踢出國公府。
但是,國公府裡,正經的婆婆早沒了,趙夫人自不能容一個柳姨奶奶,壓在趙夫人頭上,作威作福的。
所以,打算著,等明兒付國公的孝期一過,她這個長嫂就出面,為付亮說門親。
然後分家出去,至於柳姨奶奶,便就往廟裡一送。
又或是跟著付亮生活。
想留在付國公府,那是決無可能的。
因此上,付國公發了喪之後,便就又將付亮、柳姨奶奶打發回莊上去了。
趙夫人本著,只要付亮和柳姨奶奶不鬧騰,她就當這娘倆個不存在的態度,也就不聞不問。
第三十八回 2(準備)
他們在莊上,倒也落得個自由自在。
付新有些不明白了,說道:
“若是安將軍真的反了,那皇上第一個要殺的,便就是安太僕了。他這時候與他們家往來密切,定是有詐。”
儀羅皺著眉,說道:
“奴婢也弄不明白到底怎麼回事,這位五爺,處處透著古怪。平日裡白天也不出門,做什麼事,都要在晚上,神神秘秘的。派去的人,不止一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