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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定勝天?我一個弱女子豈敢和天鬥?」梁夫人悽然一笑。
「與天鬥又如何?大姐,你的人生已經這般田地了,還有什麼可以顧忌的?」韓非自信地說道:「隨著民申報的影響擴大,『心學』論述的完善,你的芳名『王若蘭』,必將留芳青史!」
「這些都是公子的功績,妾身……」
「不!」韓非打斷梁夫人的話,莊重地說道:「道學無止境,這不是哪一個人能夠達成的,包括你我琴兒,都只是一個引玉之人,未來還需要很多人為之奮鬥!」
賈寶琴聞言急道:「大哥,我可什麼作用都沒起到的!」
「琴兒,你才是最關鍵的人物!」韓非笑道:「沒有你的要求,我就不會參股悅來居,不會認識大姐,也就不會悟出『心學』的道理,當然,也不會創辦『民申報』了!」
「所以說,琴妹才是韓公子的福星呀!」梁夫人也笑著介面道。
「大姐和琴兒都是我的福星,只望這輩子,咱們三人永不分……」韓非忽然醒悟到這句話有語病,急忙剎住話頭。
賈寶琴一副幸福滿足之態,望著韓非,臉上洋溢著甜美的笑意。
梁夫人臉頰微紅,眼中閃現一道異彩。
韓非忙轉變話題道:「大姐,琴兒,民申報第一期頭版上,我打算就以『心學四句教』為論點,展開論述!」
梁夫人想了想道:「妾身認為可以,只是後面幾期該如何接下去?」
「第一篇論述發布後,想來必然引來一些老儒的責難,咱們可以追本溯源,剖析從孟子到陸九淵等先賢對心學的論述,從而強調心學是儒家正宗學派!」
這時,韓非想到了「心學」經典《傳習錄》,又道:「我對心學還有一些見解,等與大姐探討後,再逐步刊印出來!」
「公子還有哪些見解?」
韓非見梁夫人眼神炙熱,大有立見真章的架勢,便鋪開文房四寶,把《傳習錄》中的論述,默寫了一段交給她,說道:「大姐也可以根據自己對心學的理解,加以論述!」
「好見解!」梁夫人看了一遍,由衷地贊道:「公子真非常人!咱們把心學論述刊印發行出去,必然會對程朱理學產生很大的衝擊!」
梁夫人的見識,果然不一般,在另一個時空,心學與程朱理學分庭抗禮,一度隱隱有壓倒之勢。
「不過,發布心學論述時,不能用咱們的真實姓名!」韓非說道:「一來可以減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再者,也避免因為咱們太過年輕而造成別人的誤解!」
「那就暫時取個別號吧!」梁夫人鄭重地說道:「以公子的才學,遲早會聞名天下的!」
「小弟如今連童生都不是,說那些太遠了!」韓非打趣地說道:「不過,若論長相,小弟還有有點信心的!」
「咯咯咯……」梁夫人和賈寶琴先是一愣,隨即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大姐,你就應該這樣,要經常笑笑,否則你遲早會悶出病來的!」
梁夫人這才明白韓非是故意逗她笑的,不由感激地說道:「謝謝公子,還有琴妹,妾身都快忘記什麼是笑了!」
「凡事想寬些就好!」韓非繼續說道:「民申報就這麼定下了,大姐和琴兒把第一期版面編輯好,交給李大有印刷,我去給青龍他們四個小子安排一個任務,讓他們找一批孩童過來,我培訓成賣報的報童!」
賈寶琴聞言奇道:「咱們的報紙不是交給書鋪售賣嗎?」
「報紙畢竟是新鮮玩意,書鋪不會主動接手的,我打算聯絡幾家書鋪代賣,主要的還是咱們組織人力出售,等影響力擴大了,那些書鋪自然會上門訂購!」
梁夫人點頭道:「外面的事,公子做主就好,需要用錢,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