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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心愛的女人自然是自己放在手心裡的疼,有什麼道理交到別的男人手裡,而且二郎說得也對,不過是銀子罷了。
能用銀子解決的問題,就都不是問題。
這句話以前在淺淺的心裡是根深蒂固的,沒想到才來了這裡不久,才經歷了一次窮變,竟然就讓她心態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
竟然為了銀子,想著讓二郎放棄他心中所愛。
淺淺輕輕一笑,想通了這點,心裡也輕鬆了許多,再次開口讓穆清走時,也是一臉笑意。
&ldo;我們趕緊回去,晚了又該關城門了,幾天沒見大白了,我也想念它了!&rdo;
穆清沒再多問,鞭子一揮,駕著牛車就往西順村趕。
他也有兩日沒有見大白了,雖然不擔心它進食的問題,但心裡多少還是十分掛念,畢竟在沒有淺淺的日子裡,大白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兄弟。
一路還未到家,淺淺便倒在穆清的身上,小腦袋一點一點的,穆清溫柔的雙眸時不時低首望了一眼淺淺,怕淺淺睡得不好,穆清一手摟著她的肩,一手趕著牛車。
在快到家時,淺淺扭了扭脖子,動了下身子,穆清卻是突然嗅了嗅鼻子,低首看向淺淺的雙腿之間。
只見他像是為了確定什麼似的,將牛車停了下來,埋首淺淺雙腿之間輕嗅了一下,才肯定的擰著眉,不解的問:&ldo;真的會晚來幾天。&rdo;
穆清不敢再耽誤,一路駕著牛車急忙回了家,沿路淺淺舒服的枕在穆清的懷裡,也沒有醒來。
穆清抱著淺淺回了家,大白就興奮的低嚎了一聲,穆清卻是一個動作就制止住了,連和大白親密的時間都沒有,急忙將淺淺抱到了床上,在床邊站了一會兒,歪頭看了淺淺好一會兒,才恍然大悟,清楚他要做什麼。
他記得上次淺淺小日子來時,有打熱水洗乾淨。
也是,平時傷口也需要處理乾淨,想來這也是一樣的。
穆清想到這裡,便直接去了廚房,燒了開水,又兌了涼水,這才擺了一盆熱水過來,七手八腳就將淺淺的褲子扒了。
淺淺本來就是一個警覺性很強的人,也只有在穆清的身邊才會全然放鬆,但即使是這樣,被人脫了褲子,她若還不醒,也就只有是死了。
&ldo;啊……你幹嘛啊?&rdo;淺淺眼睛一睜,朦朧間就見一個黑黑的腦袋蹲在她的腿邊。
淺淺驚呼完,坐直了身子,只覺得身下空蕩蕩的,這才發現下身的裙子已經不見,就即不敢置信的又問了一句。
&ldo;你幹嘛啊?&rdo;
穆清一手拿著帕子無辜的說道:&ldo;有血!&rdo;
淺淺怔了下,反應過來,尷尬的紅了臉,一下奪過了穆清手中的帕子,嬌斥道:&ldo;以後這種事情,我自己來啦!你不要幫我做了。&rdo;
穆清擰著眉,望了眼空空的手,又望了眼淺淺。
只見淺淺還一臉酡紅的輕斥:&ldo;你怎麼還不出去啊!&rdo;
穆清當即不高興的又將帕子奪回,理直氣壯的說:&ldo;娘說了,你特殊的日子是不能幹活的。&rdo;
淺淺翻了翻白眼,惱羞成怒的說道:&ldo;這哪裡是幹活啊!你快把帕子還給我了,出去啊!&rdo;
&ldo;不要!&rdo;穆清執著的舉高了帕子。
淺淺掙扎著爬起來,就感覺身下一陣熱流,又怕血沾到床上,再一望穆清這樣執著,當即破罐子破摔的往床上一脫,大聲斥道:&ldo;隨便你啦!&rdo;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反正又不是沒看過,反正他們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