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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故事聽起來有點像中國版的“朱麗葉和羅密歐”,令人深感悲傷和遺憾。
後來我問許文,如果他是那個小夥子會怎麼做,他說,會帶著那個姑娘離開,世俗鎖不住自由者的心靈,他絕不會任人宰割。
傍晚的時候,我們從山上下來,上了太多的臺階,我的大腿已經痠軟不堪。
許文開了一個多小時的車子帶我去市裡開了個房間住下,剛進房間,他就抱著我瘋狂地親了起來。
這個吻很火熱,跟昨天不同,我能感受到他心裡燃燒的欲/望。
三天的旅行很快就結束了,許文帶我吃了很多安音的小吃,看了許多名勝古蹟,他似乎比我還了解安音。
回程的路上,我說,作為一個安音人,我竟不瞭解自己的家鄉,這讓我覺得很慚愧。
他安慰道:“這很正常,就像很多人並不瞭解自己一樣。”我沒有聽懂他的意思,覺得這句話太過深奧。
回到他海城的家中,許文說明天就要走了,問我會不會想他。
我坐在他的腿上,摟著他的脖子,不捨地說:“會,一定會。”
這句話,不含一丁點的水分。
幾天相處下來,我發現他待我特別的好,這種好不虛假不敷衍,特別的真誠。
他喜歡親吻我的眼睛說,愛我,然後緊緊地抱著我,像是要把我揉進身體裡。
我問他下一次什麼時候再回來,他拿起我的手,放在嘴邊深情地親了一口說:“如果你想我,我每個星期都能回來。”
我看著他的眼睛,無比堅定地說:“我想你”
74。心甘情願
他拍了拍我的腿,讓我從桌上把他的包拿了來。
我心裡一陣緊張,心想,難道是要結賬了?臉不禁紅了起來。
他接過手包從裡面掏出一張銀行卡,告訴我裡面有四萬塊錢,密碼是六個9。
我傻傻地看著他,沒有伸手去接,因為這個數額大大超出了我的預計,讓我不敢相信,這是他將要贈予我的東西。
“你可不可讓我做你的唯一?”他看著我的眼睛輕聲的問,我想,這應該是他對我開出的條件。
我點了點頭,說,可以,我可以。
拋去一切不說,光是這個筆錢就已經足夠收買我的心和身體,何況,我已經有點喜歡他。
“以後每個月,我都會打錢到卡里,你想買什麼就去買,不要虧待了自己,每個星期,我都會爭取回來一次。”他把卡放在我的手中,溫柔地交代。
我看了看卡,看了看他,剛想說什麼,他已經開始吻我,睫毛被他吻溼,眨眼的時候感覺涼涼的。
那一夜,我傾盡了渾身解數,討好他,滿足他,我要讓他感覺物超所值,他的錢沒有白花,而這也是我回報他的唯一方式。
甜蜜了兩天之後,許文說要回去了,我依依不捨地看著他,神情沮喪。
回去之前,他把我送到了小區,我坐在車裡捨不得下去。
分離的酸楚讓我的表情看起來楚楚可憐,他抱了抱我,說:“很快就能見面了,你要乖乖的。”
我撇著嘴,輕輕地點了點頭,他下車,繞過車頭為我拉開了車門。
看著他的車子開出了小區,我的心情低落到了極點,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才告別就想著再見面,我聽見心裡有聲音再說“我想你”。
豆豆看我神情沮喪,問我是不是錢給少了,我說,錢給的很多,而且自己被人**了。
她把我拉到沙發上,超級興奮地讓我詳細地說說。
我從包裡把卡拿出來,往桌上一丟,說這是我每個月的工資,再不用陪不同的男人上床了。
她問我裡面有多少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