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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啟星對旌淵搖搖頭:「不是,只不過是我想到了一些不好的回憶……」
一道聒噪的聲音突然出現,打斷了薛啟星的話:「你們兩個居然還活著?!」
三人轉頭望去,這次到的又是一個熟人。
「匹諾曹?」薛啟星一臉尷尬的看著來人。
旌淵看到來人,直接拉著薛啟星的手,讓他側過了臉不去看那個人:「有傷風化!」
那邊桌上的燈神也撲哧一笑:「你這是什麼情況?」
來的人正是上一局的木頭人偶匹諾曹,如果說上一局變成脆弱的木頭人是他運氣不好的話,那這一局他的運氣就已經跌破負值了。
這次他不再是木頭的外表,而是人類的外表。看起來大約二三十歲左右的樣子,眉眼中有些許的狡詐與事故,雙眼下垂,就算是不做什麼表情也是一臉的悲催。
但是令人想笑的不是他的外表,而是他的穿著,這個人渾身上下不著寸縷,只有在關鍵部位被他從紅桃皇后的花園裡摘了一大束玫瑰花用來遮擋,手上胳膊上都是被玫瑰花疼勒出的傷痕,看起來十分狼狽。除此之外,這人亂糟糟的頭髮上還戴著一頂鎏金鑲鑽的皇冠。
即使被旌淵很迅速的轉移了視線,薛啟星還是看到了這人的裝束,在腦內思索一番,薛啟星一拍桌子:「我想起來了,你是皇帝的新裝裡的皇帝?」
匹諾曹,不,這位皇帝滿臉愁苦,拉著臉點點頭:「你猜對了。在紅桃皇后說遊戲繼續的時候,我就失去了意識,醒來的時候就出現在了紅桃皇后的花園裡,渾身上下一件衣服都沒有,只有這皇冠就像是長在我腦袋上一樣,怎麼拿都拿不掉。那隻被砍頭的兔子告訴我,說我是皇帝的新裝裡的皇帝,我被裁縫欺騙穿上了只有聰明人才能看到的衣服,所以處於果奔的狀態。我只能從花園裡摘了幾朵玫瑰用來擋住關鍵部位,好不容易才來到這裡。」
此時一條黑袍子突然出現,直直的蓋在了這位皇帝的腦袋上,站在遠處的皇帝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眼前一黑,一陣驚訝亂叫的從黑袍子裡掙紮了出來。
「這是……」皇帝抓著黑袍子,蓋在自己光溜溜的身上,一臉驚喜。
薛啟星看向旌淵,他剛剛可是明明白白看著旌淵把身上的袍子扔給了皇帝,但只是一眨眼的時間旌淵身上又出現了一件一模一樣的黑袍子。
「這東西是可以再生的。」旌淵向薛啟星解釋道。
薛啟星點點頭,轉頭對著一身狼狽的皇帝道:「你趕緊穿上吧。」
皇帝在薛啟星和旌淵兩人身上看了一眼,還是接受了旌淵的好意,將這身黑袍子在身上胡亂裹了裹,雖然還是一身凌亂,但起碼看起來不像是一個暴露狂,稍微體面一些。
第50章
皇帝坐在了薛啟星的旁邊,畢竟薛啟星在上一局,是和自己同一個陣營的坐在他的身邊,稍微有點安全感。
「所以……你們兩個也沒有死嗎?」好奇的側過頭看著給了自己衣服的旌淵和從神燈裡冒出來的燈神。
不過這兩個人都沒有和皇帝說話的意思。
來避免尷尬,薛啟星只得向他解釋道:「只有被紅桃皇后砍頭殺死的人才會死,其他人都會繼續下一局遊戲。」
皇帝聽了一臉凝重道:「那豈不是……我們只能一直玩遊戲,永遠無法從這個小世界裡離開?」
薛啟星沒有回答皇帝的問題,只是隱晦的看了一眼坐在那裡悠閒自在的燈神。
等神像是感覺到了薛啟星的目光,側臉看了他一眼,嘴角一翹,露出了一個不易察覺的微笑,裡面帶著些許的殘忍。
這個傢伙之前絕對是故意的。
旌淵也看到了燈神不懷好意的表情,當時他的臉色就是一變,殺氣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