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頁(第1/2 頁)
科林諾的話音剛落,轟!一聲巨響!一團橘紅色的火團騰空而起,停泊在港口碼頭邊的荊棘號整個艦橋被轟沒了,戰艦變成了一堆熊熊燃燒的篝火。
目若呆雞的科林諾環顧左右失神道:「不是我乾的!真的不是我乾的!」
是敵襲!肥胖的補給官用顫抖的手指著港口方向,隨著天邊的魚白越來越多,六艘冒著濃煙的戰艦已經完全的封鎖住了整個港口,接連不斷的炮聲中,不斷有英法戰艦中彈起火。
巡邏在港口之外的巡邏編隊遭到了三艘龐然大物的圍殲,很快二支警戒巡航艦隊的十幾艘炮艇沉入海中,只剩下少許殘木的破片和幾具英法水兵的屍體。
林海疆站在致遠號艦橋之內,望著前主炮噴射出的橘紅色的火團,臉上不自覺的洋溢起了笑意,看來英國本土艦隊覆滅的訊息還沒傳到大沽口,自己的奇襲奇蹟般的成功了。
詹姆斯·威廉被從睡夢中驚醒,望著窗舷外燃燒的艦船殘骸,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他非常清楚那轟轟作響的炮聲絕對不是二十四磅的阿姆斯特朗炮。
艦隊遭到了襲擊?在遠東的一個落後野蠻的國度,大英帝國和法蘭西共和國的艦隊遭到了襲擊?這會不會太荒謬了?或者這是一個真實的夢境?
當詹姆斯·威廉來到艦橋之上,面對眼前的情景詹姆斯·威廉深深的吸了口氣,他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他所看到的場景了,燃燒的戰艦,漂浮在海面上的屍體。
他引以自豪的艦隊都處於錨泊狀態,就好像是一條條的魚被擺在了砧板之上,在港口裡同已經完成了封鎖的敵人戰鬥?從升帆到掛索,轉舵起航最少需要一個半小時,而對手只需要幾十分鐘就能夠將自己的艦隊送入海底。
半個小時後,詹姆斯·威廉命令升起白旗,全體官兵棄艦登岸!隨後詹姆斯·威廉命令博朗上校乘坐交通艇打著白旗要求與對方指揮官對話,要求對方對此次卑鄙惡劣的襲擊進行解釋。
而身處致遠艦內指揮位置上的林海疆則悠然的抽著雪茄,從艦隊抵達的發射第一顆炮彈的一瞬間,林海疆就已經知道自己贏了,狂妄自大的英法艦隊只派出了少量的巡邏艦。
是詹姆斯·威廉的狂妄自大斷送了英法艦隊,因為在幾乎所有人的眼中,如果英法不去招惹舊港勢力,舊港勢力就應該躲起來偷樂,誰也沒料到對方竟然主動打上了門?林海疆從來就不是一個膽小怕事的主,也更不是一個坐以待斃之人。
這時,一名騎兵跳下戰馬,將一份電報的譯稿交到了詹姆斯·威廉手中,詹姆斯·威廉看過之後臉色蒼白,抽搐了一下撲的噴出一口鮮血,隨即昏迷過去。
一旁趕來的額爾金撿起電報一看:本土艦隊遭遇舊港勢力突然襲擊,請立即提高警惕,完成輸送任務後集中主力迴轉殲滅清除舊港勢力!發報人是包令,一看日期竟然和詹姆斯·威廉之前收到的那封情信是同一天的,如此重要的情報竟然沒有一封情信快……
第一百二十章 英法的善後
是生存還是毀滅?此刻對於已經登陸進入京畿腹地的英法聯軍來說這是一個很痛苦的選擇。
而對於林海疆來說無疑這是一場十分難打的仗,之所以難打,就是因為在交戰的過程中他還要更多的去顧及作為敵人英法聯軍的傷亡。
雖然這乍看起來很難理解和不可思議,不過林海疆考慮的更多,可以說歷史上的第二次鴉片戰爭的幾次交戰都是圍繞著英法不斷提出的新要求進行的,英法兩國可以說只是動用了他們在遠東和印度支那的兵力,根本不是一場國力之戰。
但是從他第一次在廣州生俘五千英軍開始,似乎一切都變了,已經吃過一次虧得英國人叫嚷著擴大這場戰爭,將對清帝國的戰爭從懲罰的層面提升到國與國的交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