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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泉思、張正、高奇三個人以及六個營官、一百二十八個把總、一百七十二名教官都在互相較著勁,在軍營這個充滿陽剛之氣的男性天地中,打趴下可以,但是讓老子服氣沒門!
林海疆前世是經過了系統的軍校培訓的專業軍官,他自然清楚這麼大群大小夥子整天吃得滿嘴流油,身強體壯,要是不把他們操練得天天拽狗尾巴上床,那還不得把天給自己捅翻了啊?
對於自己每七天就放出去一夥狼崽子去廣州,其實林海疆自己也是十五個水桶打水,七上八下的,這夥狗日的狼崽子經過二個月的系統訓練,已經讓他訓得知道團結護食了。
營區內幾次集體毆鬥,甲字營和丙字營幾乎打成了一團,索性無人重傷,但是鼻青臉腫者比比皆是,林海疆趕到後將兩營沒參與鬥毆的共計五十一人每人抽了十鞭子。
捱打者皆連聲叫屈,林海疆則怒斥道:「同袍有難退縮你等袖手旁觀?打得你們那個喊冤?這是在營地,如果在戰場上這就是見死不救,要按律斬首的!」
林海疆並沒給這些進了大營才勉強學會寫自己名字的漢子們那些不拋棄,不放棄的高深理念,他只是從最簡單的地方教會這些未來的『軍人』,如果你看見了同袍受傷而無動於衷的話,那麼有一天你受傷也會同樣被拋棄。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道理說起來很簡單,但是做起來卻很難!
1853年11月11日,傳說中的光棍節,大鵬鎮的電報線也終於在林海疆的強烈要求下修好了,可是讓林海疆鬱悶的是這是條通往兩廣總督府的單線。
林海疆大鵬練兵也足足二個多月了,按慣例林海疆放了獲得優勝的丁字營去廣州,但是沒過多久他盼望的電報機終於有訊息了,二把刀譯電員鼓搗了半天才告訴林海疆道:「可能、大概、不一定很準確,總督大人請您過去一趟!」
林海疆狠狠的瞪了電報員一眼,隨即吩咐王東旭道:「給我看著這丫,讓他熟悉業務,如果我回來以後他在鼓搗不明白,就拖出去打一百軍棍!」
譯電員嚇出了一身冷汗,他也搞不清楚守備大人到底是不是拿他消遣?那軍棍可是碗口粗的黃梨木啊!不要說一百了,三、五下打死人也不稀奇啊!於是急忙上心起來。
林海疆多日以來的預感終於被證實了,他的一個營頭外出的397個連營官帶兵在總督府大院哎呦哎呦的躺了一地,營官徐大偉正在滿地打滾。
葉名琛落座中間,柏貴、穆克德訥、哈爾德三人分座左右,葉名琛面無表情的喝著茶水,柏貴、穆克德訥、哈爾德等三人則是怒氣衝天,恨不得將在場的官兵連同林海疆生吞活剝了。
葉名琛緩緩放下茶杯,從袖口中掏出手絹裝模作樣的擦了擦嘴道:「三位大人,林守備來了,你們口口聲聲要我給你們一個公道,在這裡你們就說說吧!」
「老子我說個屁!」穆克德訥狠狠的瞪了葉名琛一眼,柏貴也重重的哼了一聲,唯有哈爾德大聲道:「林守備,你對這縱兵行兇作何解釋?」
林海疆微微一笑道:「哈大人你急了不是?難道我的兵侮辱了你的小妾不成?哪個?是哪個乾的?」
林海疆裝模作樣的踢了地上幾個傷兵,幾個人配合得恰到好處,嗷嗷直叫。
哈爾德臉色鐵青道:「與本官無關!」
「與你無關你著什麼急啊?沒看見我才進來嗎?我知道個屁啊!」哈爾德頓時被搶白得臉色發白,徑直將目光投向葉名琛。
葉名琛佯裝咳嗽了一下道:「林守備不得無禮!」
林海疆打了千回復道:「回稟大人,卑職比不得幾位將軍兵多將廣,就僅僅這區區三千人馬,還是大人嘔心瀝血從手指縫中摳銀子練出來的兵,這兵還沒練好,就被人毆打成這般模樣,請大人給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