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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假期啦!接下來要——密集訓練呀。”
經紀人的鐵拳一揮,伴隨少年們的怨聲載道,決定了未來幾周的行程與命運。
“哦……我知道了……”
扣上來自公司的電話,穿著居家服裝的嬌小少女,表情灰暗地瞪視面前的紅色窗簾。嘖,真是麻煩,她最討厭和那個千本彌花扯上關係了。
“為什麼我非得和那種女人競爭不可啊?”
憤憤地說著,真紅將窗簾底部纏在手肘,接著奮力一扯。把自己不在家的期間已經染滿灰塵的整個窗簾完全扯下,她抱起堆在沙發上成堆的衣服,往洗衣機的位置走去。
廚房的洗碗槽裡,沾著吃剩的食物漬跡的盤子,亂七八糟地豎立,筷子和勺子爭搶空間似的,插得麻麻密密。地板上散落著幾個零星的瓶子。
斜眼打量著讓主婦們只要看一眼就會感覺絕望的環境,嬌小的少女抱著成摞需要清洗的衣物,小心地邁過腳下的瓶子,若無其事地將衣服用力填入洗衣機。
單手解下衣物夾上的方巾,先把一頭捲髮密密實實地包紮進去,在腦後固定成結實的三角結,少女開始與骯髒的廚房決一勝負。
“呦。原來是大明星迴來了。”
打著酒嗝,將上衣捲到腹部以上,睡得迷迷糊糊神志不清似的男人一邊在肚子上抓來搔去,一邊摸著後腦勺以與酒精中毒者相符的遲緩速度慢吞吞地從二樓踏下木製階梯。
“真勤勞啊。”感慨似的說著,男人在距離一層還有三階的地方,一屁股坐了下來,斜靠著樓梯轉角,用睜不開的眼睛斜瞥著表情冷淡地彎下腰,開始清掃廚房地板的少女。
“怎麼樣啊,是不是又接到什麼好康的工作啊?”
懶洋洋地託著腮,男人用欠扁的音調提問,而真紅冷若冰霜的臉上卻保持著置若罔聞的表情。
“喂喂,你就是用這種臉孔面對那些付你鈔票的老闆嗎?”
察覺了自己受到的輕慢,男人不快地說道。
“我可不是妓女呢!”
冷淡地轉過頭,真紅漠然地看著自己的父親。
“我不需要討好什麼人。一個人,只要在工作方面肯付出努力,就可以挺直腰身有尊嚴地生活下去。”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是在嘲笑爸爸嗎?啊!”男人眯了眯眼,開始吼叫:“別忘了!是誰給了你這張漂亮的臉,是我!是誰給了你好聽的聲音,是我!你的一切都是我給的,所以你永遠也沒有資格在我面前耍大牌!”
“是嗎……”少女輕蔑地冷笑,“爸爸。”她加重這兩個字的發音,“不是從十歲開始就賺錢養家的女兒,在撫養你嗎……”
事業失敗,妻子離家出走,從此只會喝酒的父親……
放棄了人的尊嚴,放棄了撫養孩子的義務,活著就像死了一樣,已經沒有了理智,也聽不到任何正確的聲音的父親……
悲憐地注視著緩緩站起身的男子,真紅咬緊了嘴唇。在手掌打到她的臉之前,瞪大明耀倔強的眼睛。
……
浴室的蓬蓬頭灑下水的聲音,遮掩了微弱的敲門聲。把洗髮精剛擠到手心,放在一旁置物櫃上的手機,便傳出了某人專屬的樂聲。
胡亂地拿過頭巾,抹掉剛剛塗上的白沫。
景棋接通手機,先傳來的是一陣喘息。才剛皺起眉頭,以為是惡作劇,便又聽到了低微的呻吟。
“景……棋。”
“真紅?”
手指一僵,旋即少年加快了動作,用一隻手快速地抓起圍巾包裹在腰上,同時厲聲追問:“發生了什麼事,你在哪裡?”
“我在你門口。”少女低低地笑起來。
“傻瓜……”用最快的速度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