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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事情就在這兩天發生了戲劇性的轉變,當晚橙子的電話一直無人接聽,許斯並沒有多想,以為橙子的手機忘記了帶在身上,可是到第二天,橙子乾脆關了機。
這下許斯有點慌了,橙子今天的火車,這手機一直打不通,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想到這裡,許斯顧不上已經是夜裡十點鐘,騎上摩托車就往外跑去。
許斯沒有橙子家裡的電話,但是他想知道,在這兩天的時間裡,她有沒有跟家裡聯絡。
滿心的焦急瓦解著他的精神,他不敢多想,只是一味的前進,鄉間月夜下的小路上不見人的蹤影,卻能聽見呼呼啦啦的北風,無疑這是一個寒冷的夜晚,他出門時只穿了單薄的棉服,連手套都沒來得及戴,可摩托車卻騎的飛快。
更令他意想不到的是當他到達橙子家門口準備叫門的時候,卻聽到院子裡傳來了橙子的聲音,那歡愉的語調亦如前天他們電話裡的打情罵俏,可是為什麼,她卻欺騙了他!
許斯敲開大門要問個明白,她與他,到底在什麼時候開始存在了間隙與欺瞞!
“橙子,誰在敲門啊,你去看看。”許斯記得那個聲音,橙子的媽媽,那個從來沒有對他有過好臉色的長輩。
“來啦來啦!”橙子歡愉的語調還是那樣甜美,許斯聽到了她的腳步聲,每一次與地面的衝擊都是輕盈乾脆的,曾經多少次那樣的腳步聲之後,橙子總會再背後緊緊環抱住他。
開門的一瞬間,橙子的微笑僵持在了臉上,下意識的要再關上大門。
“開都開了,有什麼不敢見人的嗎?”許斯一手擋在前面,他看著她的眼睛,漠視的目光熾燒著他的心。
“我有什麼不敢見人的?有意思嗎許斯?”橙子加重了關門的力量,倒是許斯力氣一鬆,一下子被拒之門外。
他看不到她的臉,甚至不明白她的氣憤來自何方,但他又好像恍然大悟般:“橙子,我知道能聽到,老實說,你是不是早想和我分手了,你不去廣州,又不讓我去北京,現在還不接我電話,甚至連回來的準確日子都不告訴我。”
“你既然這樣理解,那就當成這樣好了,自己心裡盤算著什麼反正自己明白,好啊,分手就分手,從現在開始,你跟我沒有半毛錢關係。”橙子的話說的很絕情,許斯一下子覺得自己就是個天大的傻瓜,其實人家心裡都沒有自己,自己卻自以為是的將人家規劃到生活裡來,還信心滿滿的以為人家心裡只有自己。
大年初五那天,許斯回請了那群哥們姐們,本來打算留在老家呢,結果現在這樣,還不如回廣州的好,他已經定好了初六的火車票。
大中午的,十幾個人在一家火鍋店喝的雲裡霧裡,許斯心情不好,人們也都知道是橙子的緣故,大家都是同學,許斯的彆扭脾氣人人都知道,這樣的情況,越勸越沒用,還不如轉移話題。
常堯是許斯上學的時候玩的挺好的一個哥們,只是畢業半年多,原本老實巴交的他也留起了長長的斜劉海,染成紅一縷綠一縷的,他說現在他跟著三哥混,日子過得那叫一個逍遙自在,縣城裡有多少多少小弟。
這個縣城雖小,卻亂的很,有不少黑幫力量在這裡穿插,可至於三哥這個名號,卻沒有人聽說過。
一群人鄙夷的看著常堯,不太相信他說的話,更有人添油加醋說,既然你那麼多小弟,是不是想辦誰就辦誰啊?
“那當然,只要我看誰不順眼,那就是他活該了。”常堯洋洋得意的說。
許斯的心情並沒有隨著嗨到頂的氣氛而有所改變,反而是受不了滿屋子的醉話,硬要出去透透氣,常堯幾句阻勸,最終也敗下陣來。
第四章 所謂制度
“那後來呢?你真的回廣州了嗎?”夏婷很安靜的聽著他的訴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