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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劇組雖然沒說,但沒有一個對他印像好的。一個走後門的還天天擺這麼大的架子。
他以為自己是多大的大腕呢?人家真正的大腕也沒有他那樣啊。
導演嘆了口氣,拍了拍副導的肩:「消消氣,人家都道歉了。」
副導努力的吸氣,放緩了臉色:「行了,不用安慰我,接著拍戲吧。」
車上,陸夢清不停的看著手機上的時間,著急的鼻尖都要冒汗了,一直催著司機開快點。
小助理小心翼翼的看著陸夢清的臉色:「陸哥,是不是蘇星知又刁難你了。」
陸夢清揉了揉小助理的頭髮,沒有說話。
小助理哭喪著臉:「蘇星知每天都莫名奇妙的找各種理由叫你回去,打斷你拍戲,本來導演他們就不喜歡你,這下更不喜歡了。」
陸夢清也清楚自己會面臨什麼。
但是蘇星知,他幽幽嘆了口氣,陸夢清不敢保證蘇星知會不會說到做到。
即使再喜歡演戲,再珍惜這次機會,陸夢清也能分得清楚。
當年蘇星知明知道他急著用錢為外婆治病,還是掐斷他所有的路,讓他陷入困境。差點眼睜睜看著外婆病危。
現在外婆在蘇星知手裡,陸夢清就更不敢動了。
有時候他都不懂蘇星知究竟看上他哪了,要說喜歡,陸夢清可以肯定蘇星知的眼中根本沒有喜歡的意思。
只有興趣,像看上了一個稍微感點興趣的寵物,想帶回家逗個樂的那種興趣。
陸夢清掐著時間,神色愈發焦急,連一向溫潤的眸子也失去了笑意,焦躁而著急,緊緊掐著時間。
他耳邊幾乎又出現了蘇星知冷漠的聲音:十五分鐘內你如果不到,我會打電話給醫院,立刻給你外婆停藥。
「快一點,再快一點。張哥麻煩你再快一點。」
陸夢清急的鼻尖密密麻麻的冒汗。
剛剛電話裡,蘇星知的聲音冷漠的不帶一絲感情,陸夢清絲毫不敢賭自己如果真遲到了會怎麼樣。
幸虧劇組距離蘇星知的別墅不遠而且還沒到下班高峰期,沒有堵車。
前面開車的張哥沒有說話,僅僅是點頭加快了速度。
張哥是公司安排給他的,公司為了巴結蘇恪,特意提升了陸夢清的待遇。
很快張哥就把他們送到了。
陸夢清掐著表,時間還剩幾秒,幾乎一路小跑的進了跑到了別墅。
「時間到。」樓上,傳來一道冷漠的聲音。
陸夢清彎著腰,喘息了幾口,感覺好多了才仰頭看著樓上。
這一刻,他幾乎懷疑自己的眼神,喉嚨裡的話也哽在嗓子裡徹底說不出來了。
樓梯上的青年靠在扶梯上,額頭半濕,一雙含霜帶雪的眼神靜靜的盯著他,肌膚冷白的幾乎發光,被扣到了最上面的白色襯衫禁慾又勾人,露在外面的修長的脖頸像獻祭的天鵝,冷淡的氣質加上色若紅梅的相貌,奇異又和諧的相融在一起。
陸夢清呆滯了。
他捂著胸口,胸腔在砰砰砰的跳動,好像帶著微弱的電流讓他全身戰慄。
為什麼,今天的蘇星知,格外的不同?
蘇恪垂著眼看著樓下的人,一雙淺棕色的眼睛帶著暖光,好像時時刻刻在含笑一樣,秀骨天成,溫潤如玉,大概就是說的這種人。
他慢慢的下樓,修長的衣服包裹著結實而流暢的肌肉,優雅而危險。修長俊逸的身姿如同一顆小白楊,挺拔俊秀。
陸夢清看著蘇星知越走越近,心也跳的越來越快。
蘇恪走到樓下,沒有看陸夢清,而是擦過陸夢清做到了客廳的沙發上:「我餓了,去做飯。」
陸夢清呆呆的應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