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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像是這個道理。抱歉,我習慣把自己看成一個香餑餑,總覺得女孩子想強激安我。」劉長安依然閉著眼睛說道,然後順便反手把被子拉了上來蓋住自己的身體,免得安暖把持不住。
「呸,你是個臭雞蛋。」安暖又好笑又好氣,倒也不害羞了,自己又掀開被子,扭過頭來看著劉長安。
劉長安也睜開了眼睛,看著安暖。
兩張雙人床之間的距離不到五十厘米,劉長安抬起手伸過去,手掌搭在了安暖的床邊沿。
安暖的手指頭從被子底下一點點地爬了出來,中指悄悄地抬了抬,又縮了回去。
劉長安伸長了一點手臂,捏著那根調皮的中指,一點點捏出來,然後握住了她的手掌。
沐浴後溫軟而滑膩的手掌,劉長安握著,就心滿意足地嘆了一口氣,低聲說道:「執子之手。」
下一句呢?安暖有些奇怪,但是很快就想起了劉長安給自己畫的畫後面寫的句子。
始於心動,終於白首,擁之則安,伴之則暖。
沒有想到自己的名字竟然這麼動人,安暖嘴角微翹,看著閉上了眼睛的劉長安。
「暖暖,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什麼故事?」
「一個長生不老的人的故事。」
「長生不老的人?那他肯定有過很多女人!」
「你真是能夠把握住重點。」
「這個長生不老的人,該不會叫劉長安吧?」
「當然,主角就是我。」
「噗……」
第170章 吸血鬼(l)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且不以做閱讀理解的方式去解讀,安暖一直認為,辛棄疾的這首《青玉案·元夕》,凝聚了現代人對古時所有美好的想像,如果有人幻想穿越到一個浪漫而美好的古代時期,這首詞便是最能滿足他的情景。
劉長安講的故事,卻是截然不同的感覺,在他眼裡,誰當皇帝各憑本事,但在皇帝這個職業裡,大抵弱宋的帝王最為他們的同行所不齒,大概便是那句:得國不正。
只是其他皇帝會覺得他們得國不正,整個弱宋更是如閹割了的貨一樣,少了幾分精血骨氣,順帶著也要閹割整個民族,自此之後,所謂的理學興盛,一直在試圖以小腳女人的裹腳布綁住民族的手腳且臭氣熏天,遺禍無窮。
晨間安暖醒來,依然有幾分恍惚在劉長安昨天晚上講的發生在宋朝的故事。
劉長安確實是個很會講故事的人,娓娓道來,細緻入微的描述彷彿在用語言編制一副清晰可見的《清明上河圖》,只是更多了許多說不清的味道,彷彿真的是一位長生者在出世與入世之間徘徊,一直講到主人公出海,和一眾友人告別。
主人公到海外的故事,也很讓人期待呢,不知道那時候的東西碰撞,在劉長安編織的故事中,又是怎樣一番情景?
劉長安已經起床了。
他起的很早,尚有七八個星天外,剛好有兩三點雨山前,昨夜的蛙聲停了,沒有鼓譟的吵人,劉長安自然沒有去捕捉益蟲的理由。
雨後的農家莊園空氣裡混合著稻香,青山繞水,遠處水汽氤氳,今年的梅雨尚未過去,空氣清新之餘,濕濕潤潤的,讓人感覺鼻腔和胸肺都被洗滌了一番。
湘南的水稻可以種植三季,但是像高遠山這樣只種植兩季的也不少,劉長安天還沒亮就光著腳,提著桶子來到了田邊,泥土和雜草撓騷著腳底板的感覺十分舒服,偶爾有凸起的石子膈腳,踩進了田裡微涼的水淹沒了腳背,腳底陷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