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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疑就像玻璃上的裂縫,不去修補的話,就會四分五裂地蔓延出去,竹君棠堅信自己是親眼目睹劉長安跳樓的,但是這樣驚世駭俗的場景,要是一個魔術呢?畢竟很多大魔術師的表演,可能要更加不可思議一些!
除此之外,劉長安除了打架厲害,根本就沒有見過他有別的什麼超能力了!
對了,他要是真的有超能力,真的能夠隨隨便便跳樓也不死的話,為什麼之後他就絕對不肯再跳樓了!因為魔術表演就是這樣,一些小魔術也就罷了,如果是大型魔術,複雜的魔術,沒有周密的準備工作,根本不可能完成!隨時隨地表演的話,露出破綻是小事,有生命危險都是可能的。
這大概就是劉長安無論如何都不肯再表演的原因。
竹君棠頓時沮喪不已,感覺這個絢爛多彩的世界,又變得無趣極了,秦雅南不是葉巳瑾也就罷了,連劉長安都是個大騙子!
「你怎麼了?你該不會一直就相信這事吧?」秦雅南看著竹君棠的表情,哪能不明白她的心事?不禁哭笑不得,「你又不是小孩了,小時候給你表演魔術,你都總想揭穿我,現在怎麼就越來越喜歡相信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啊!」
竹君棠拍著水花大喊大叫,從游泳池裡爬了出來,扯掉了浴巾,氣鼓鼓地趴在泳池邊的躺椅上一動不動了。
明明是自己來引導秦雅南的,最後怎麼變成自己被她說的動搖了呢?就算現在自己懷疑劉長安那天表演的是魔術,可他為什麼跑到那裡去表演魔術?神經病啊!對,劉長安就是神經病……可是他又是怎麼上去的呢?
竹君棠在相信與懷疑之間徘徊,腦子越來越亂,感覺自己要瘋了。
「我要去湘大辦事,要不要一起去?」
竹君棠懶洋洋地點了點頭。
……
……
「劉長安打架還是很厲害哦?」
秦雅南和竹君棠離開湘大校長辦公室,竹君棠對於剛才在辦公室裡的談話心不在焉,出了門就繼續和秦雅南聊起了劉長安的事情。
「嗯,這方面他確實是個天才。」秦雅南點了點頭,「據說這是家傳絕學吧,我曾祖父也練過,空手白刃的時候能沾不少便宜,當然打仗的時候用處不大……我也學了點皮毛,防身是夠的。」
「他打架的時候,有沒有渾身冒煙啊,在空中停頓啊,掌心冒火啊,又或者力大無窮?」
「我給你推薦一本玄幻小說?」
竹君棠悶悶不樂,人就是這樣,一旦對自己堅信不疑的事情生出懷疑,這絲懷疑就會像萌芽一樣,會頂破堅硬的土石,一點點地撕破原本堅固的障礙和外殼。
「我要去找劉長安。」竹君棠轉身就準備走。
她一轉身,就看到了兩個漂亮的女人,心情本就低落,現在更加憤懣了,為什麼寶隆中心只有兩棟樓?三號樓的名字就提前預定給這個不認識的女人了!
「又見面了。」柳月望微笑著對秦雅南說道。
湘大校園裡綠樹成蔭,老校區裡的林木往往都有幾十年的樹齡,一些二三十米高,甚至三四十米高的參天大樹,遮天蔽日,樹冠下是最早的校舍和教學樓,在這裡如老舊的時光緩緩鋪開,流淌進多少新鮮的血液和生機,也洗滌不去這份歷史留下的氣韻。
柳月望經常和安暖在這裡散步,用柳月望的話來說便是,散步的地方也會影響一個人的氣質,經常在街道,購物中心閒逛散心的女人,和經常在湘大校園裡散步的女人,氣質是截然不同的。
安暖穿著平底運動鞋,柳月望穿著高跟鞋,母女兩個原本身高差別不大,否則柳月望也穿不了安暖的旗袍,安暖站在樹蔭和光影斑駁交織的位置,雙腿上彷彿也沾染著這些美麗的耀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