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頁(第1/3 頁)

&ldo;認真的？&rdo;徐嘉重複了一次他這句話， &ldo;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rdo;

&ldo;我當然知道。&rdo;

&ldo;別開玩笑了，不好笑。&rdo;

&ldo;我沒有開玩笑，我想了很久， 我……&rdo;

&ldo;扣扣‐‐&rdo;

敲門聲打斷他的話， 護士進來查房，衛凌陽只能鬆開徐嘉的手，小聲跟他說：&ldo;我一會再跟你說。&rdo;

徐嘉不置可否，端著臉盆去了衛生間，順手把衛生間的門也關了。

護士查完房很快便走了， 衛凌陽還記掛著剛才沒完成的話題，探著頭朝衛生間看，奇怪徐嘉怎麼去這麼久，然後聽到了衛生間那邊傳來了水流的聲音。

衛凌陽：&ldo;……&rdo;我在等你出來表白，你反而先去洗澡？

徐嘉這個澡洗得有點久，進去了半個小時都沒有出來，衛凌陽等得心焦氣躁，下床去敲了衛生間的門：&ldo;嘉嘉？你掉下水道里了嗎？&rdo;

&ldo;……&rdo;洗完澡但是沒有馬上出去的徐嘉，聽到這句話有些無語，又有些想笑，沒有回答他的話。

&ldo;嘉嘉？&rdo;衛凌陽又敲了敲門，&ldo;你躲在裡面幹什麼？護士姐姐走了。&rdo;

&ldo;……沒有躲。&rdo;徐嘉應了聲，擔心自己不出聲他就一直敲，&ldo;馬上就好了，你先睡覺。&rdo;

&ldo;可我還沒有刷牙，你躲在裡面我沒辦法刷牙。&rdo;衛凌陽不死心又敲了兩下，&ldo;還有，你忘了拿拖鞋了。&rdo;

&ldo;……&rdo;徐嘉頭疼地按了按眉心，從牆邊的置物架上拿下自己的外套穿上，拉開門出去。

衛凌陽看他出來，笑眯眯地提著拖鞋看著他：&ldo;我以為要進去撈你呢。&rdo;

&ldo;想太多了。&rdo;徐嘉接過拖鞋穿上，從他身旁走過，拿外套去床上放好，又去桌子上的袋子裡拿出新的牙刷拆開。

衛凌陽跟在他背後：&ldo;你先別忙啊，我還有話跟你說。&rdo;

&ldo;別走來走去，去那等著。&rdo;徐嘉指了指衛生間門口，先用水泡了一下新牙刷，然後擠上牙刷，拿過去給他。

衛凌陽刷完牙上完廁所回來，病房的大燈已經關了，只留著床頭的一盞照明小燈，徐嘉已經上了床，正拿著一本雜誌在看，看他出來，抬頭看過來：&ldo;醫生說你有輕微的腦震盪，雖然不嚴重，但是也要注意休息，已經十一點了，早點睡覺吧。&rdo;

&ldo;我現在不困，我有話跟你說。&rdo;衛凌陽說著朝他走了過去。

&ldo;但是我困了。&rdo;徐嘉看著他，表情平靜，&ldo;想睡覺了。&rdo;

衛凌陽來到他的面前，想要繼續之前的話題：&ldo;嘉嘉，你先聽我說，我剛才……&rdo;

&ldo;回你床上去。&rdo;徐嘉打斷他的話，語氣有些強硬，&ldo;你需要休息，現在。&rdo;

徐嘉每次用這種語氣說話的時候，就代表他決定了並且不想改變態度，衛凌陽咬咬牙，不想惹他生氣，不情不願地回了床上，賭氣一般拉起被子蒙上頭。

他這個舉動，讓徐嘉想起了小學的時候，有次兩人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