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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與前者不同,後者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炮灰。
甚至於由於這是書中的第一個秘境,白池剛剛穿來又憂心劇情,便連外貌都是大眾臉並未多加描寫。唯一讓人印象深刻的怕就是比這一批弟子略聰明一些,也略微難死了一些,極大了發揮了小炮灰之首的作用。
安絮這個女人,可是在臨死前將主角好好的坑了一坑。
用的不是其他的什麼,就是現在被他拿在手裡的這包藥粉。趁著主角等他揭秘的空當,一邊拖延時間一邊將這藥包開啟,讓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就中了藥,然後手腳發軟渾身發熱,哪怕恨極了她也不可能跳起來再繼續砍人。
甚至……白逸之還得強忍住要溢位口的呻吟。
那一幕白池曾經惡作劇般的腦補了不知道多少次,因此記憶深刻又哪裡會忘記,更不可能被安絮的計謀得逞。
只是……掃了一眼身後的寒潭,白池忍不住想著便宜你了,竟然就這麼陰差陽錯的避開了。
下一秒,手中的藥包卻被溫言拿走了。
眨了眨眼,白池眼睜睜的瞧著溫某人將藥包拿到鼻間聞了聞,然後便皺起了眉頭,瞬間一道火球下去便將安絮燒成了飛灰。
「掩月宗的人,還是這麼無恥!」溫言冷聲道。
說完這話,他隨手便將藥包丟回了儲物帶,爾後掃了白池一眼,「還不趕緊收拾?」剛剛動靜太大,馬上便會有人趕到,他們得趕緊離開。
應了一聲,白池動作飛快。
之前動手的時候他便沒有動用木靈力,只用了水靈力與諸多符紙,現下最為容易被人看穿的安絮已經被燒成飛灰,那麼之後的善後工作也就簡單多了。只需略微佈置一翻,那麼哪怕是白逸之從潭底爬出來,也會忍不住疑惑是不是自己夢遊的時候出來將人全滅了。
溫言的目光正落在那處寒潭。
火紅色的火焰已經同海藍色的潭水初步融合,起碼外表上是絕對再看不出任何不同。除非有人想不開發神經直接跳下去,否則是絕對不可能發現藏在潭底的白逸之的。相到此處,他忍不住回頭問白池:
「你好像對他特別的在意。」
白池愣了一瞬。
隨著溫言的目光望過去,在意麼,或許是有些的,畢竟怎麼說也是自己筆下的主角,哪能有討厭或者不喜歡的道理。只不過要當真說怎麼在意……如果當真如此,又哪裡會說出讓溫言掐死他的話來。
總歸……「比起你,差多了。」
當年他最終還是沒捨得沖溫言下手,但對於白逸之……由前兩日的事情來看,他可是利用的毫不猶豫。
總歸是不一樣的。
不過,他有些好奇:「你遇到時,為什麼沒有直接掐死他。」總覺得那才是溫某人的性格。
沒那麼做難不成是因為所謂的主角光環?
「脖子太硬,手疼。」溫言答得的一臉理所當然。
白池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到那雙纖長白晳的手上,心下不由大為贊同。的確,這麼漂亮的手哪裡是用來掐人的,多浪費。
「真笨。」想著,他忍不住道,「拿劍砍了也成啊,弄死就行。」
說到底掐死只是其中一種死法罷了。
不過想想當時溫言也沒與白逸之起衝突,確實也沒必要上來就給人一劍。不遠處已經有人趕了過來,離此地越來越近,溫言實在不想再拖,像第一次一般直接將人一拎,極快速的便由另一個方向撤走。
白池的眸子微垂,眼神壓根就沒從那雙手上移開。
這幾日他的計劃從未跟溫言商量過,甚至就連說一說都尚未,但這個人卻好似總能猜到,並在關鍵的時候點精一筆。不論是那日在安絮等人面前演的那一齣戲也罷,還是今日這